“你很討厭嗎?”
他看著她,忽然問。
他這一句很短,摸不清情緒。
鄭婉一頓,轉(zhuǎn)回頭。
不等鄭婉回答,他自顧自垂眸,平靜道:“你既討厭,我不做就是。”
這個人,他裝可憐的功力一點都不高深。
甚至要走的動作也假得明顯。
但對他,鄭婉的確是做不到當(dāng)一個鐵石心腸的明眼人。
“回來,”她牽住他的手將人淺淺拉了一下。
她拉得沒什么誠意。
而青年懶懶回眸,輕易地被她聊勝于無的力道扯停了動作。
鄭婉側(cè)躺在原處看了他一會兒。
她瞧著瞧著,忽然有些想笑。
像他這般被揭穿也是心安理得的人,恐怕世間難尋。
她索性起身,將他按著一把壓在了床頭。
shi潤的,等待已久的地方剛剛好碰在了一起。
他的下身顯然沒有主人這么非人的耐力。
沒有一點教養(yǎng),也不管她能不能容得下,敲了門就要往里擠。
鄭婉清楚地感知著它急不可耐的勢頭,于是一手搭在他肌肉紋理漂亮的肩頭,低低喘息著,開始緩緩挪動腰身,來回試探著挪磨。
黏連水潤的聲響一點點加快。
她身下的男人眼眸頗深,抬手把住她的后腰,要傾身上來吻她。
鄭婉偏頭躲開。
她留存下僅有的理智,始終將他的下身拒之門外。
對上青年不再清明的眼,她又主動湊近。
或許是因為她方才一躲,他眉目摻了幾分冷淡,但察覺到她的貼近,他的目光一直緊跟。
緩慢的摩挲間,她在起伏中顫著撥開耳側(cè)的發(fā),露出被汗意浸潤成潮粉色的臉頰。
“沉烈”用溫聲軟語的腔調(diào),她輕輕開口,挑釁道:“不是…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