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就這樣?!?/p>
“告辭!”
說完,狗哥準備離開這里,去王家要一個說法。
然而……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軒龍淡然道。
他站在原地明明沒有動彈,卻仿佛封住了狗哥出去的所有路線。
強行讓狗哥停住了腳步,臉色難看道,“三少這是什么意思?”
“我跟她的事兒兩清了。”
“你確定要為了一個女孩,揪著我不放嗎?”
軒龍淡淡說道,“那倒不是,我跟你有別的賬要算。”
“……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三少了?”
“呵呵,你沒這個資格。”
軒龍毫不客氣的說道。
狗哥干的事情,說的再好聽也就是個賭場管理人,論地位只比刀疤高一點。
這樣的小角色,想得罪他都沒門路。
他要跟狗哥算的,自然不會是這筆賬。
“你管理了這么久的賭場?!?/p>
“我想知道,你有沒有放過高利貸?”
“像今天這樣的情況,發(fā)生過多少次,手上有沒有沾過人命?”
軒龍慢條斯理的問道。
每一個問題都讓狗哥臉色驟變,最后臉色更是徹底難看下來。
這問題問的,跟廢話有什么區(qū)別?
哪個開賭場的不放高利貸?
哪個開賭場的手上沒幾條人命?
不耍狠怎么鎮(zhèn)場子,賭債怎么要的回來?
連王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叮囑他別搞太過分就行,這人上來就揭老底。
狗哥腦海里浮現(xiàn)四個字--來者不善?。?/p>
“三少,我舉報!”
“這條狗仗著王家的背景,平時作威作福習慣了!”
“黑市上放四厘的高利貸,他能放到六厘七厘,很多賭客還不上利息只能賣兒賣女,破家消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