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怎么可能!”她渾身顫抖地否認了我的解決方案,“你讓他們怎么看我……而且誰會信你的話……女人侵犯女人……”
沒有人會信。就像我無處控訴w的罪行。
“那我……我該怎么辦……”我崩潰地哭泣著,“對不起……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你會在這——”
她突然撲過來吻住了我。我曾幻想過無數次和她接吻,但沒有一次想過現實發(fā)生的時候竟會如此咸澀。我們親了很久,由她主導著,綿長如一首絕望的詩。
“不許跑,夏夢?!彼吭谖壹绨蛏洗瓪?,“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要對我負責?!?/p>
我摟緊她,眼淚止不住地流。
“嗯……我對你負責……”
她環(huán)住我的腰,雙手磨蹭過我的腹部。
“那我們……關了燈再做一次吧……”白雪的嘴唇貼過我的脖子,留下一陣陣微妙的酥麻,“這一次……輕一點好不好?”
我沒有立場拒絕。愧歉蒙蔽了我的雙眼,我只想她原諒我,為此哪怕再不符合邏輯的需求我都會盡力去滿足。
我恭順地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虔誠得像個信徒。我用舌頭一點點清理她腿間的血,把那些臟污都咽下去,以此來獲得救贖。我把服務w的方法全都用上了,就為了讓白雪忘卻那些不堪回首的的記憶。
她的手指chajin我的短發(fā)里,四肢在接連不斷的愉悅中舒展開,像條在愛意里展開身形享受滋潤的白蛇。
“嗯……別停……繼續(xù)……”她摁著我的后腦勺,輕聲命令到,“吞下去……把我的全都吞下去……”
我強忍著舌根的酸軟和下顎的麻木,繼續(xù)舔弄她,滾著喉嚨咽下一波波愛液,從血絲混雜到清澈純凈。她總算要夠了,招呼我爬上去抱著她睡覺。我一路吻了上去,親昵地摟著她像抱著一件易碎的圣物。
我的小心翼翼讓她頗為愉快。她獎勵地把我的手引到她xiong前,把光滑柔軟的rufang填進我的手心。
“夏夢,你愛我嗎?”
黑暗中我聽見她問我。我哀傷地含淚吻著她的后頸和秀發(fā),心境混亂無比。
“我愛你,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