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正是欲望橫行的最佳時機。
男女唇齒交纏的水聲響個不停,空氣正在慢慢升溫,梁杉縮著肩膀在紀(jì)宇懷里嗚咽呻吟,舌頭被拖到他嘴里來回逗弄勾纏,身下水穴里插著他三根手指,上下兩張嘴被同時欺凌著,說出口的話零零碎碎成不了句。
“嗯啊別、別弄那里”
紀(jì)宇曲起修長指尖在她緊致穴道里摳弄著,尋到那點媚肉用力刮過,成功引來懷里人一陣驚顫,被他堵住的嘴里也發(fā)出更高亢的哼哼聲。
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團軟泥,癱在他懷里任他搓扁揉圓,偏自己被弄到發(fā)不出一點控訴,下身花穴被他緩慢指奸著,帶出淙淙淫水,順著臀縫滴到桌面,落在紀(jì)宇腳邊的地板上化成一灘晶瑩。
他的手指修長,動得極慢卻極深,指尖每一寸皮膚都能感受到被她穴里無數(shù)吸盤似的軟肉裹吸的快慰,恨不得立馬換上自己的肉棒戳進(jìn)她身體里干到她哭。
“松點,我手指都要抽不出來了?!?/p>
一滴滴汗液如斷線的水珠一下下打在埋在他懷里不住呻吟的梁杉臉上,她半瞇著眼睛,眼前朦朧一片,眼神沒有焦慮,只有身體能感受到一波一波滅頂?shù)目旄校溉宦牭剿统了粏〉穆曇粼诙呿懫?,小腹一陣緊縮。
隨著他手上加快的動作,她腰肢輕顫著即將到達(dá)迎面潑來那波浪潮頂端,可紀(jì)宇卻在這時迅速將手指撤了出來。
穴口一張一翕的艷紅肉唇水光淋漓,不停收縮著仿佛在訴說自己的不滿,握在腰間的力道也消失了,梁杉緩了緩,忍著下體酸澀的空虛感,軟著腰坐在桌上,抬起頭就看到紀(jì)宇赤身裸體挺著腿間猙獰的性器從臥室里走出來,手里拿著好幾個避孕套。
兩步跨到桌前,一手把避孕套扔在了桌上,將她的腿大敞著向兩邊掰開踩在桌沿,梁杉被慣性帶著往后倒,被他一只精瘦有力的手臂撈進(jìn)懷里。
“快點呀?!绷荷伎粗掏檀魈椎膭幼鳎唤隹诖叽?。
被他手指捅開的甬道口已經(jīng)慢慢開始閉合,但從深處漫出的空虛渴求卻愈演愈烈。
可恨的是,他戴好套又不急著埋進(jìn)她身體里了。
只見他長指握住避孕套包裹不住的肉棍根部,一下下輕輕拍打著她還在緩慢吐著水的陰戶,豐沛的汁水隨著他的動作濺在兩人下腹處,也將套子表面沾染得濕滑不已。
梁杉受不住他這種折磨,他的龜頭時不時敲打上早已敏感腫大的陰蒂,一絲絲尖銳的刺痛感逼得她雙手用力推著還在危險往下壓的緊實腰腹,卻沒有一點作用。
控訴還沒出口,他已經(jīng)將拍打改成了上下磨蹭,無視她的訴求,邊磨邊說:“快點什么?”
明知故問,梁杉現(xiàn)在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一點彎彎繞繞了,只想快點得到滿足,什么葷話都能說出口:“快點…插進(jìn)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