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雖然想把事情全推到倪秀書的身上,卻還得給她留幾分面子。
只是他心里也有些惱,覺得倪秀書在方弦之的婚事上,也顯得太過熱情了些,如果她沒有那么多事的話,這件事情也不至于些。
苗老爺子嘆了口氣說:“算了,算了,若華和弦之的事情就這么算了,我們就當這事沒有發(fā)生過!”
這事不可能當做沒有發(fā)生過,因為以方家和苗家的門
她操之過急了
“我覺得閑得無聊的那個人是你!”方仲石沒好氣地說:“你以后就消停一點,不要再去摻合大哥家的事情,大哥性子,大嫂和弦之卻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人!”
“再說了,你要是真的閑得慌的話,就管好方硯和方靜,方靜明年就要大考了,你就不能多操點心?還有方硯也是,最近聽說他不好好上班,去買什么石頭,你在家沒事就不能管管他們?”
倪秀書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不想管他們啊?我也想管的啊,但是他們根本就不聽我的!就說方靜吧,天天不上學(xué),到處野著跑,就沒個正形,我說她一句她能頂我十句!”
“至于方硯,都那么大的男人了,我每次念他,他都嫌我煩!你方知道說我不管他們,你不也從來就不管他們嗎?”
方仲石怒了:“我天天上班忙得不可開交,你在家里天天閑得沒事干,要是連孩子都管不好的話,你在家里又還有什么用!”
這話說得有些重了,倪秀書立即就哭了起來,收拾東西就要回娘家。
方仲石平時都會讓著她,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又哪里還會讓著她,她要走,他也就讓她走,省得在家里鬧騰的把人都煩死了!
倪秀書見他沒來攔她,更沒有哄她,她原本只是做做樣子的,這一次下不來臺,就真的抱著衣服就走了。
方仲石心里煩,這事卻還得給方青石一個交待,于是便又認命的去給方青石打電話賠不是。
他當初聽從方老爺子的安排娶了倪秀書,倪家對他是有一些幫助,但是卻也沒有他想的那么大。
而倪秀書又不是一個消停的主,這些年來什么事都沒做好,家里的兩個孩子都養(yǎng)歪了,他心里頓時就有些煩躁,
男人的手筆
景燕歸知道這個消息是方弦之把晚報遞給了她,她有些好奇地問:“你什么時候開的這個證明?我怎么不知道?”
方弦之輕聲說:“男人做事,哪能次次都讓女人知道?!?/p>
景燕歸:“……”
她莫名從他的這句話里聽出了傲嬌的味道,瞧把他得意的!
岳晴照笑著說:“弦之說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我還在想,這事處理起來怕是有些麻煩,還很容易惹得方老爺子不高興,現(xiàn)在看來,他是一早就有主意的。”
“這樣的處理方式雖然霸道直接,但是應(yīng)該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處理方式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方弦之淡聲說:“我答應(yīng)過燕歸會娶她,要和她白頭到老,就不會食言,也不會讓任何人左右我的想法?!?/p>
岳晴照失笑,心里有些感嘆,方弦之看著是個清冷的,其實性子里是藏著一團火的,把景燕歸交給方弦之,她是放心的。
這會陸橋東也下班過來了,他一看到方弦之便說:“弦之,真有你的,就你這膽子,我是絕對沒有的,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他們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太清楚家中長輩的力量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