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真怒視任鴻朗等人。
任鴻朗和任英卓,直接被嚇得冷汗直流,紛紛跪地求饒。
劉義開也想跪下來著,但是被劉南松攔住了。
劉南松小聲說道:“劉文蕾可是咱們劉家的旁系,咱們還有拉攏陸天的機(jī)會,說不定他們會放過咱們!”
“如果咱們跪地求饒,相當(dāng)于表明咱們把他們當(dāng)成敵人來著,這樣一來,咱們就很難找借口推卸責(zé)任了!”
魏真厲聲怒斥,“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招惹陸先生!”
任鴻朗顫聲說道:“陸先生,對不起!求你……求你看在我們飛羽門,也是南修盟旗下門派的份兒上,對我們從輕發(fā)落!”
陸天看向魏真,“把飛羽門逐出南修盟,怎么樣?”
魏真點點頭,“當(dāng)然沒問題!任鴻朗,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不再是南修盟的成員了!”
任鴻朗等人臉如死灰。
顯然,對方把他逐出南修盟,就是為了方便收拾他!
魏真道:“陸先生,對付這些小角色,還不值得你出手,讓我來收拾他們吧!”
陸天點點頭,“好,不過,為了不讓人以為我在故意惹事,你還是先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陸天看向任鴻朗,“你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一下,從你當(dāng)年傷害我外公、外婆開始講起!”
任鴻朗不敢有任何隱瞞,把整件事的經(jīng)過,詳細(xì)講了出來,然后繼續(xù)求饒,“我……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但是我……我懇求你們對我從輕發(fā)落!”
魏真走到任鴻朗的近前,“你這畜生,當(dāng)年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如今你又擔(dān)心陸先生報復(fù)你,率先找他的麻煩,我們南修盟怎么會有你這種無恥敗類?”
任鴻朗帶著哭腔求饒,“我知道錯了!我愿意把自己所有的產(chǎn)業(yè)讓出來作為賠償,懇請陸先生和魏掌門對我從輕發(fā)落!求你們了!嗚嗚嗚!”
魏真厲聲說道:“就算為了給陸先生一個交代,我也不會輕饒你!”
任鴻朗瞳孔一縮,臉上滿是恐懼,“饒命!饒……”
魏真沒再說什么,直接一掌拍向他的腦袋!
作為南修盟的盟主,魏真有著煉氣九層的修為,這一掌的威力,足以要了對方的命!
結(jié)果也是如此!
任鴻朗被拍倒在地,當(dāng)場斃命!
見此情形,任英卓直接被嚇得屁滾尿流!
就在這時候,劉南松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任英卓的脖子!
“任英卓!你們竟敢對付我們劉家的親人,我也不會放過你!”
話音剛落,劉南松手上猛然加大力道,直接掐斷了任英卓的脖子!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陸天,“你母親也算是劉家的成員,咱們也算是一家人啊,我們是愿意站在你們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