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三日,源城眾人很忙。
徐慶忙著帶人去打掃戰(zhàn)場,而徐平貴等人則被齊正非借走了。
按照齊正非所說的,就軍營這些散漫了這么多年的兵痞子,沒幾個厲害的,鎮(zhèn)不住他們,所以他借走了徐平貴他們。
林沫自然是喜聞樂見。
見徐平貴推脫要換人,林沫毫不猶豫直接趕人。
趕緊走,免得管她。
而徐平貴被趕走時一臉哀怨的表情,林沫直接被逗樂。
李晟廷那邊,陪了徐子越一天,當(dāng)天傍晚便走了。
林沫自然巴不得他趕緊走。
看到他,她有壓力啊,怕他又要算計自己的東西,她就那點家底,可不經(jīng)造。
一晃三天就過去了。
林沫早早的就換好了衣服,而家里也掛上了白綾,眾人臉上也褪去了笑容,臉上全是沉重之色。
準(zhǔn)備妥當(dāng)之后,林沫才在徐家姐妹的攙扶下,緩緩的出了家門。
等出了門才知道,源城早已被白色所覆蓋。
每家每戶都掛上了白綾,以表對安平王哀悼。
三人過了河之后,就沒有再繼續(xù)往前走。
“嫂子我大哥傳了信回來,讓我們不用到村口去等,就在這里等就好?!毙炝w魚的聲音有些低落。
想到他爹的下場,徐羨魚的情緒一直不高。
“嗯。”林沫沒逞強。
這兩日她感覺自己肚子變得越發(fā)的沉重,有時候站起來,都忽然有一種孩子在往下掉的感覺。
她估計自己快要生了,或許就是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