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到達(dá)的空檔,陸談很有眼力見地縮在電梯角落,留出大片空間給他們兩個交流。
周止看了一眼不斷上行的數(shù)字,想想還是湊近姜行和他小聲說:“哥,你剛剛干嘛用那種聲音?怪怪的?!?/p>
姜行被他哽了一下:“怪?怪哪兒了?”
周止不自在地揉揉耳朵,酥麻的感覺似乎席卷歸來。
姜行突然靠在他耳邊說話就算了,但那種腔調(diào)是他從前沒聽過的,怎么聽怎么奇怪,還有點莫名的感覺在心底發(fā)酵。
具體怪在哪兒……他有點說不出來。
陸談豎著耳朵友善提醒:“周止你耳朵紅了?!?/p>
周止以為他在關(guān)心自己:“謝謝,剛剛?cè)嗔艘幌?,可能用了點力?!?/p>
姜行笑了幾聲。
陸談被他這回答驚得目瞪口呆:“呃!”
完全是從男友哥耳語開始才紅的啊。
真不愧是他們部門最鈍的男人……
周止捏了捏耳垂,指甲碰到金屬耳釘,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短促地響起。
原來那點微不足道的力氣也能讓耳朵充血嗎,下次小心點好了。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姜行,只見他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的耳朵,眼底含笑。
“很紅嗎?”他問。
姜行挑了挑眉,挪開視線,盯著跳動的數(shù)字:“一般?!?/p>
周止這才松了一口氣,小聲和姜行說:“我就說,陸談夸張了?!?/p>
那點力度能紅到哪去。
姜行沒忍住,撇過頭肩膀顫了顫。
電梯空間就那么大,即便他們倆小聲蛐蛐,陸談也能偷聽得見。
他一臉復(fù)雜地望著二人的背影,只覺得周止真是被愛情蒙蔽了大腦,男友哥說啥信啥。耳朵都快紅得滴血了還一般,男友哥真是心黑啊……
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情趣吧!
陸談想。
即將到達(dá)部門樓層時,周止對姜行說:“你等會先到會客廳坐會兒,等我解決再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