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程的公子?
溫知滿道了聲多謝,拉著余竟在樓下的茶桌前坐下:“你身邊現(xiàn)在還有人嗎?查一查洛書是不是在洛府。”
余竟點了點頭,讓兩人去以前洛府的地方打聽打聽,見溫知滿愁容滿面,他實在好奇:“到底什么事情?”
溫知滿趴在桌子上當一條死魚,黑黝黝的眼睛盯著旁邊的柱子,有氣無力道:“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已經(jīng)連著兩天沒睡好覺了,一閉眼,就是季隨的那張臉。
這人平時面無表情的,不顯山露水,藏的可真深啊。
“我如果說,季隨喜歡我,你信嗎?”
余竟剛喝進口中的茶一下子噴了出來,拍著xiong口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什么?!”
身后的小廝上前給他順著氣,余竟喘勻了,臉上一陣變幻。
“原來如此,我說你在他面前跳了這么久,他都沒有怎么對你動過手?!庇嗑瓜肫鹜?,攥緊拳頭錘了一下自己的xiong口,神色悲愴,“我真傻!”
溫知滿懵了:“你有病?。俊?/p>
余竟氣憤道:“你以前和季隨生氣,有次路上不是給季隨放了兩條狗嗎?你當時見狗追著季隨跑了,第二日你還來與我說過。”
溫知滿挑了下眉,想起自己確實給放狗追過季隨,只不過那些狗不咬人,只追人,只要季隨跑不動了,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狗其實就是逗他玩的。
“我也帶了兩條狗過去,季隨直接拿起旁邊的磚頭砸了一下地,我?guī)У墓忿D(zhuǎn)頭就咬了我!”
溫知滿:“……”
“我還當是你運氣好,現(xiàn)在看,應(yīng)當是人家對你手下留情了?!?/p>
溫知滿手指摩挲著茶杯沒有說話,見余竟派出去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伸手拍了一下余竟的肩膀,示意他聽著點。
這次運氣稍好,洛書果然在洛府里,只不過‘洛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了牌匾,上面掛的是‘張府’兩個字。
溫知滿聽了之后,直接帶著余竟去了張府找人。
張府不過一個商賈之家,侯府世子溫知滿和兵部侍郎家的二公子余竟一起來張府找人,張旭之親自出來迎接。
溫知滿進了院子,仔細地看了眼面前體格寬大、國字臉的男人,不愿與他多說:“找洛書,旁人不見?!?/p>
張旭之只好讓人去給洛書傳話,悻悻然退下了。
余竟嘖嘖地打量著洛家的裝設(shè),忍不住跟溫知滿說小話:“我說洛家怎么沒在盛京里聽過了,原來是改成張家了,這張家我倒是從別人口中聽說過幾句,聽聞今年生意不行連南方一個小商行都沒搶過?!?/p>
溫知滿以前也來過洛府,那時候洛家掌權(quán)的還是在洛家夫婦,府邸不大,人也不多,如今的‘洛府’反倒是一擴再闊,沒了當年的模樣。
洛書沒一會就被人帶了過來,身上是一件粗布制的圓領(lǐng)罩甲,里面是個褐色的窄袖直裰,一身下人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