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裴蔓菁是個女人。
小村姑也能讓黑皮哥社死嗎?“那它們……
“這是手術(shù)知情同意書,羅院長,麻煩您再看一下?!?/p>
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yī)生,哪怕反復在心里告訴自己,應(yīng)該對所有的患者一視同仁。但是當他一看到面前的男人站起來后,那幾乎擋住了天花板的龐大身軀,以及那投下來的可怕陰影,他還是不由地發(fā)怵。
尤其是當他又想起這人是什么身份,要做什么手術(shù),以及他給他做檢查時,那沒有……都還是看上去很可怖的器官,他的表情就更有些奇怪扭曲了,活像是被蒼蠅噎住了嗓子眼似的。
只是戴著口罩,留著寸頭的男人,卻一點都沒有醫(yī)生想象中的可怕。醫(yī)生看見對方先是干脆地在桌上的手術(shù)知情同意書上簽了字,在他檢查后拿起其中一份遞給他后,那男人又站起身,朝著他稍稍鞠了個躬道謝后,他離開診室。
甚至離開的時候,還很有禮貌地帶上了門。
“咔噠”
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響起,羅光霽先是看了眼身后的診室,又低頭看了眼手里頭的文件。他扯了扯自己臉上的口罩,這
才朝著電梯口的方向走去。
其實早在年前的時候,羅光霽就想做這個手術(shù)了,比常人都要優(yōu)越的某個部位,反倒成了困擾他的障礙。過分的欲望,讓他即便在拳場上發(fā)泄一兩個小時,也還是下不去。
以至于哪怕他并不是重欲的人,有的時候一天都起碼要花上半小時在衛(wèi)生間里解決,而這個過程中——
欲望的驅(qū)使下,他已經(jīng)在腦海中不知道褻瀆少女多少次了。每次釋放過后,羅光霽看著毛巾,都忍不住給自己一巴掌,自己罵自己一聲禽獸。
他之前不是沒約過手術(shù)。可自從
小村姑也能讓亡夫哥的兄弟們公平競爭嗎?……
“轟!”
本來就紅得發(fā)黑的臉,這下更是像被煮過了頭頂一樣冒著氣,羅光霽的嘴唇都在哆嗦。即便從小到大和異性相處的經(jīng)驗少得可憐,但他也知道,這種問題……這種問題是很隱私的事情。
“滿滿,你、你怎么——”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可偏偏,偏偏——
羅光霽又看了眼林滿杏一眼,她依舊是那副好奇的樣子,那雙大而圓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人的時候,總是會顯露出幾分呆來。
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么冒犯,哪怕是他,都能看得出來,林滿杏只是單純地好奇,就像是好奇她養(yǎng)的那頭牛,一天能吃多少草一樣。
意識到這一點,羅光霽突然就生出了些懊惱來。
他想,他實在是太磨嘰了,這有什么好猶豫的呢?不過是一個問題而已。林滿杏想知道就告訴她,林滿杏的話不會有錯的,他要聽她的話,像她養(yǎng)的小狗一樣聽的話。
聽她的話,她才會像之前親他,獎勵他。
“是,是吧?”
只是,哪怕羅光霽再怎么做足心理準備,開口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到大腦一陣眩暈,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應(yīng)該是,但是,可能,可能顏色會再深一點?我,我記不太清了,滿滿,我記不清了?!?/p>
“好吧。”
像是不過隨口一提而已,林滿杏問完這兩個問題之后,就又安靜地晃著腿等待著面前診室的門打開,就像是被家長囑咐乖乖坐在原地的孩子,她看上去乖巧極了。
可這卻讓羅光霽更加難受了。
“滿滿,你……你沒有其他事情想問的了嗎?”羅光霽猶豫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