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僅次于于塍
小村姑也能收到來自前夫哥的禮物嗎?……
叫?叫什么?
叫oney?
???
這合理嗎!
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應(yīng)元白后背都跟著一激靈,于是,手一滑他整個人就直接摔倒在地。
“……應(yīng)元白,你反應(yīng)這么大干什么?”
見狀,盧嘉木不由地蹙了蹙眉,那雙看上去總是陰沉沉的眼睛,目光有些許不滿。
接著,他又輕輕地拍了拍懷中的阿比貓,看向應(yīng)元白和他那條狗的目光,嫌棄是一點也不遮掩。
狗?狗有什么好的?
那么大一頭,除了會把人撞倒,舔人一身口水,還有什么用?不像他、不是,不像貓,貓多好,又愛干凈,又能親親抱抱,叫得還好聽。
……怎么不見林滿杏她親貓?!
想到這里,盧嘉木就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落在蹲在地上的林滿杏的眼神,也不由地有些幽怨,像是被妻子冷落多年的怨夫。
林滿杏這個女人,果然喜新厭舊。
前幾天還說他的holiday長得有多漂亮,現(xiàn)在又被外面的野狗勾得魂都飄了。
她都還沒有親過holiday,對著新來的狗竟然也下得去嘴?
憑什么!
越想越氣,盧嘉木于是理直氣壯地就把氣撒在了帶這條狗過來的罪魁禍?zhǔn)讘?yīng)元白身上。
都怪應(yīng)元白,他不好好穿他的丑衣服,做他的精神小伙,吃錯什么藥了,竟然買條狗給林滿杏做禮物。他怎么不把自己打包送給林滿杏?反正他跟這條狗都一樣的沒節(jié)操。
心里罵得厲害,盧嘉木嘴上也不饒人,勢必要給他和holiday討個公道:
“林滿杏是給狗起名字,又不是給你起名字。應(yīng)元白,你這么應(yīng)激,難不成你很想跟這條狗搶名字嗎?”
盧嘉木冷冷一笑,“那你干脆也跪下來搖尾巴算了,說不定你搖兩下,我們就愿意勉為其難也給你起個新名字?!?/p>
只是,盧嘉木也沒想到,他這么具有侮辱性的話,應(yīng)元白對此卻一點都不羞惱,他甚至毫不在意,像是壓根就沒聽見這話一樣,反而臉上還浮現(xiàn)出詭異的嬌……嬌羞?!
盧嘉木不由地睜大了眼,作為和應(yīng)元白玩了這么多年的人,盧嘉木多少對他也有所了解,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感到很不可思議。
他瞎了嗎?應(yīng)元白他這表情是什么表情?他在林滿杏面前擺出那鬼樣是要干什么!
“林滿杏,你……你真要給它起這個名字啊?”
要不是清楚自己的賣茶男小號偽裝得有多么好,應(yīng)元白差點都要以為林滿杏是認(rèn)出他來了。
他摔倒也不覺得丟臉,直接從地上蹲起來,然后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一小步一小步地朝著林滿杏那邊挪過去。最后,兩個人就這么一起蹲在金毛犬跟前,嘀嘀咕咕起來。從背后看,就像是上課時,坐在最后排交頭接耳、蛐蛐八卦的學(xué)生。
應(yīng)元白:“你要不再考慮考慮?我不是覺得這個名字不好啊,就是吧,就是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