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的學弟剛拿到記者證,急需一則新聞站穩(wěn)腳跟。
所以她瞞著我來到了我支教的山村。
我正在給考上大學的孩子們辦升學宴。
現(xiàn)場不僅來了官方媒體,還有資助的領導們。
季桓川舉起話筒懟在我臉上。
“姐夫,你一個男老師,為什么辦了所只收女生的學校?”
“你對這些女孩只是師生之情嗎?”
所有人都在等著我回答。
可還沒等我開口,季桓川滿懷惡意的說道。
“他們知道你其實就是個以支教之名,行性侵之實,人面獸心的畜生嗎?”
他擲地有聲的話在人群中炸開。
大家看我的目光瞬間就變了。
升學宴變審判場,大家紛紛質(zhì)問我,山里的人一聽說我傷害了孩子。
不管不顧的拳腳相加,有人一腳踹斷了我的假肢。
機器撕裂愈合的傷口,血染紅了地面,可沒有人管我,都咒我去死。
輿論爆發(fā)后,沈聽晚在我家門口跪了七天。
她看著手機里的翻不到頭的調(diào)查報告。
“我錯的太離譜了,如果可以,我愿意用這條命換一次穿越回去的機會?!?/p>
“我是不是沒資格求你原諒了?”
……
“聽說你的父母是富三代,早年間你被抱錯了,他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你找回來,你做這樣的事情,不怕給他們丟臉嗎?”
季桓川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我渾身顫抖,看著周圍的人目光慢慢從疑惑變成審視。
突然,季桓川拉住一個質(zhì)樸的小姑娘,把攝像頭對準她。
“你不要怕,哥哥是來救你們的?!?/p>
“裴老師有沒有摸過你們?有沒有給你們錢?他是不是熄燈后進過你的宿舍?”
小姑娘被嚇壞了,哇的一聲哭出來。
季桓川來勁了。
又要繼續(xù)追問時,我猛地搶過他的錄像設備摔在地上。
“滾出去!”
沈聽晚下意識擋在季桓川身前,與我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