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
韓悠唰地坐直了身子,“江老板還會釀酒?”
釀酒可不容易,其中一些門門道道都很講究,釀酒的手法不同,釀出來的味道也不同,大都是家中世代相傳的秘法,從不為外人知曉。
哪個男兒不愛酒呢?
“會一點,已經(jīng)釀的差不多了。”
江茉閑暇,便坐下同他聊,看他一杯奶茶快喝完了,吩咐鳶尾再去倒一杯來。
“不了不了,我不能久留了,江老板給我打包幾杯奶茶,我還要回衙門去復(fù)命。”
這種躺平的日子實在是太舒服了,屋子里暖洋洋的,渾身毛孔都被打開了,韓悠癱在椅子上什么事都不想做,寧可這樣混吃混喝睡死過去。
可是不行,哎,大人還在等他復(fù)命。
“這么晚還要去?”
江茉看看天色,只是吃一頓飯的功夫,外面已經(jīng)全都黑透了。
“是啊,耽誤不得?!?/p>
尤其前幾日沈大人生病,眼下病好了就住在衙門,人都不走,恨不得把前兩日積壓的折子全補回來。
他瞧著,距離下次累病不遠了。
韓悠要打包奶茶,江茉就沒將吸管插進竹筒里,把竹筒上整個蓋子封住了。
這樣熱氣不會流失,到家里也是溫溫?zé)釤岬摹?/p>
韓悠拎著幾個竹筒奶茶,懷里揣著一包小餅干,翻身上馬,鞭子一甩抽在馬屁股上,馬兒嘶鳴一聲,撒蹄子奔跑起來。
沒過多久,停在府衙前。
韓悠一路疾行找到沈正澤。
書房中燈火通明,隱約傳來說話聲,他腳步一頓,耐心等在門口。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過去,盛飛鴻滿臉鐵青地從里面走出來,大步流星,額角青筋直跳,看起來被沈正澤氣得不輕。
對上韓悠的目光,他冷冷望了眼,扭頭走了。
韓悠:“……”
什么???
多大的氣啊,跟他又沒有關(guān)系,瞪他干什么??
他莫名其妙,走進書房里。
“大人,任務(wù)圓滿完成。”韓悠對著沈正澤拱了拱手。
“我已經(jīng)聽銜玉說了?!鄙蛘凉陕唤?jīng)心,“銜玉說你走在他前面回來復(fù)命,卻比他回來的還要晚,去哪兒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