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茵強(qiáng)撐著。
“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yōu)槭裁捶堑猛疑砩蠞娕K水?陸小姐,我們在外面遇到的時候,我可沒有半點糾纏晉王之意吧?”
“當(dāng)時不過就是叫了晉王師弟一次名字,你倒也沒有必要記到現(xiàn)在,知道你如此在意,我以后一定會注意這稱呼的?!?/p>
“蘭茵。”
吟風(fēng)谷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他淡淡地叫了蘭茵一聲,然后直接地說,“不用辯解,陸小姐有本事確定這個人是你。還有一件事,你以后確實要注意稱呼,因為,我已經(jīng)決定把你逐出吟風(fēng)谷,從這里除名。”
“以后你就不是吟風(fēng)谷的人了,于情于理,你也不該再叫時閱為師弟?!?/p>
殷長行挑了挑眉。
他對陸昭菱低聲說,“如此看來,谷主都要比你干脆利落一些,你說那么多無用的做什么?”
陸昭菱:“”
蘭茵如遭雷擊。
她也是在這一刻,才知道了師弟師妹們的意思。
都來與她劃清界限,還叫她以后一個人保重,就是知道,谷主要將她趕出吟風(fēng)谷了!
“谷主!你不能這么做!我是在這里長大的,這里就是我的家,你怎么能把我逐出山谷?”
“還有人被除族和斷親呢。親人都可以斷了關(guān)系,何況你?”殷長行說了一句。
欺負(fù)他小徒兒的,他當(dāng)然也不會給好臉。
“我不走,我”
蘭茵慌了,還想說什么,周時閱突然就抄起一只茶盞,朝著她砸了過來。
“閉嘴?!?/p>
蘭茵下意識要就避開,但是周時閱擲過茶盞的力道太大,速度太快,她沒能快速避開,反倒是腳踝一扭,人就摔坐在地上。
那只茶盞從她的頭頂飛過去,在后面砸碎,濺了她一些水。
蘭茵從來沒有被這么對待過,委屈得淚珠兒一下子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本王問你,”周時閱根本就沒有看她的神情,只是冷聲問,“白秋玉,為何嫁給姓章的?”
姓章的,自然是章聞的爹,章掌門。
吟風(fēng)谷主也沒有想到他掌門的白秋玉,也可能會有危險。
她看向了吟風(fēng)谷主。
吟風(fēng)谷主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