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現在的感受,仿佛被暖洋洋的水浸泡其中一樣。
她眉眼變得柔和,并沒有馬上答應。
“這件事回頭再說吧。”
孩子跟誰姓,對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但她覺得,應該問問許父許母的意見。
周安也沒有強求,在許知夏額頭上落下一吻。
輕柔的聲音響起:“夏夏,辛苦你了。”
許知夏愣了下,她沒有想到,周安竟然會覺得這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不是說生孩子很容易,只是在大多數人眼中,女人生孩子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包括這幾天,許母來照顧她,表現出來的意思也是圍繞著孩子轉。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她這個人好不好受。
許知夏心里涌上一股委屈,下意識撒嬌道:“周安,你不知道,我當時可害怕了?!?/p>
周安心里一痛,安撫的撫摸著許知夏的頭,開口道:“都過去了,夏夏?!?/p>
“我們只要平平和安安”
許知夏心里一暖,但并沒有將周安說的話當做一回事。
她依偎在周安懷里,感到安心。
就連生產時的痛苦,仿佛都消散了不少。
和其他孩子相比,平平和安安可謂是很是聽話。
就算是安安會更調皮些,也是和平平相比。
在許知夏面前,還是那個乖巧的小天使。
別說是許母和周母,就連一向嚴肅的許父,面對平平和安安都難以露出嚴肅的神色。
但正是因為他們過分可愛,才讓許知夏對馮招娣的事情耿耿于懷。
沒錯,她一直沒有忘記馮招娣推了她的事情。
之所以現在沒有計較,是因為她還沒有修養(yǎng)好。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無論是馮招娣,還是馮營長,她都會一一清算。
想到這里,她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但讓許知夏沒想到的是,不等她修養(yǎng)好,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來到了病房。
敲門聲響起,許知夏以為是吳叔過來送飯了,隨口說了聲請進。
但從外面進來的人,竟然是馮翠花和馮招娣。
許知夏一頓,眼底閃過一抹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