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聽聽,溫瑾去怎么圓她所謂看到的骷髏。
當時警視廳的人把他帶走的時候確實是抓捕的要犯。
但犯過什么案子,凌硯就不得而知了。
“他還活著,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年齡,背景信息不清楚,但他身上的人命,是個嬰兒?!?/p>
溫瑾握緊了拳頭,對上凌硯那張肅然的臉,又松開。
“應該是他的親人,或許是家暴。”
“對方?jīng)]有報警,可能是他妻子,他把懷孕六個多月的妻子,家暴流產(chǎn),那個孩子還沒有出生……”
“那也是一條人命!”
溫瑾憤憤不平,模樣不似說謊。
就連一時間凌硯聽得也分不出真假。
“你說的這些,我會去證實?!?/p>
凌硯起身,“今晚就住在這里,哪里也別去,無聊的話就直播和網(wǎng)友聊聊天,你的社恐癥,早就好了,對嗎?”
“我……”溫瑾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
“之前我確實很緊張。”
凌硯笑得很溫柔,上前揉了揉溫瑾的腦袋,“我知道,我也不是來跟你吵架的,聽話,這里太危險了?!?/p>
他又像個麻麻桑叮囑了兩句后,就準備離開。
“姜姨那邊你打算怎么解釋?”
溫瑾把自己能看到兇手是身上的信息說出來后,有那么一刻確實感到如釋重負。
原來,把秘密分享出去,是這樣的感覺。
她想多跟凌硯說兩句,也想問:是要回藤樹雅苑和姜姨住一起嗎?
也是……他們好像是親戚,多年未見,是該敘敘舊的。
姜姨身上的光,也許是對她的惡,而不是對凌硯。
“她不會放在心上的,只要我回去就行?!?/p>
凌硯應了一聲,走到門口時,回頭說:“放心,不會有事的?!?/p>
溫瑾呆愣在房間內(nèi),看著門被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