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堯沒好氣,“那你為什么不打救護車,或者把她直接拉去醫(yī)院?”
他訓歸訓,腳下步伐還是加快了。
陳云墨道:“她不肯去,肯定是覺得自己有艾滋病,不想去醫(yī)院被人歧視?!?/p>
陸君堯又罵:“她沒有艾滋!”
“小舅,她都發(fā)病了!”陳云墨聲音很重,意思是你別騙我了。
陸君堯氣得不輕,罵了句:“蠢貨!”
走到車邊,他探身進去一看。
后車座上躺著的女人,臉色蒼白得跟鬼一樣,連嘴唇都毫無血色。
陸君堯臉色一沉,修長手指立刻伸出,先把脈,又探向她頸間動脈,然后掐人中。
“顧傾城?顧傾城!”
陸君堯下手太重,把意識模糊的顧傾城硬生生疼醒了。
見顧傾城微微睜眼,陸君堯又問:“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顧傾城看了眼俯視著她的男人,淡淡地道:“不要你管……”
陳云墨真是多管閑事。
她都說了自己沒事,還硬是把她帶走。
帶走就算了,居然還把這庸醫(yī)叫來!
“現(xiàn)在由不得你?!标懢龍蚰樕珖烂C,話落,立刻取出手機準備給醫(yī)院打電話。
顧傾城瞥見他的動作,強撐著坐起身,虛弱地道:“我沒事,痛經而已……”
“痛經?”陸君堯剛把電話撥通,一聽說痛經,臉色似驚訝,又似懷疑,“痛成你這樣?”
顧傾城點點頭,話都說不出。
既然是痛經,那就好辦了,他跟電話那邊說沒什么事了,掛斷。
然后吩咐陳云墨:“你抱她回去?!?/p>
“那個……小舅,我——這男女授受不親……”陳云墨扭捏著婉拒。
“你現(xiàn)在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那你把她帶回來做什么?”陸君堯語氣很沖。
“可,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她那會兒都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