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畫好?”
久坐又不能動,葉漓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發(fā)僵。
“快了,快了!”
沈鏡拿起手中的碳棒瞄了瞄,“保持這個姿勢,別動?!?/p>
“快點!”
葉漓催促,努力忍住活動身體的沖動。
就在沈鏡進行最后的修飾的時候,外面?zhèn)鱽怼斑诉恕钡那瞄T聲。
蘇有容打開房門,卻見遲遲站在門口:“什么事?”
遲遲輕咬薄唇,神色古怪的說:“趙諫之帶著宋憐心前來……吊唁少爺?!?/p>
“你說什么?”
蘇有容和葉漓同時愕然驚叫。
吊唁沈鏡?
沈鏡活得好好的,他們來吊唁個什么?
他們這是巴不得沈鏡死?。?/p>
沈鏡稍稍失神,嘴角悄然閃過一絲壞笑,手中的碳棒故意一偏,直接從畫紙中間劃過。
“趙諫之?dāng)y宋憐心前來吊唁少爺。”
遲遲再次一臉古怪的開口。
“什么亂七八糟的!”
蘇有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目光又落到畫板上的那幅畫上。
看到貫穿那幅畫的那一筆,蘇有容不禁苦笑,“這下可白忙活了?!?/p>
好好的一幅畫,就因為那一筆,直接毀了。
“怎么回事?”
葉漓猛然站起來,快步來到畫板前。
這幅畫畫得很好,幾乎可以說是跟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那貫穿整幅畫的一筆,卻像是直接將這幅畫撕成了兩半。
“你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