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站在院子的角落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叮!檢測到宿主成功挑起秦淮茹的貪欲,使其不惜偷竊婆婆、欺騙傻柱,為后續(xù)計劃鋪平道路!】
【叮!來自秦淮茹的貪婪與扭曲的希望,缺德值+150!】
【叮!來自傻柱的無腦付出與自我感動,缺德值+50!】
【當(dāng)前缺德值:1010點(diǎn)!】
秦淮茹,你的貪婪,就是我最好的養(yǎng)料。
夜色如墨,將四合院的喧囂與算計一并吞噬。
秦淮茹揣著那一大包用手絹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東西,心臟跳得比白天撬鎖時還要厲害。
那里面是她的全部家當(dāng),是她從賈張氏枕頭底下偷來的棺材本,是她從傻柱那里騙來的血汗錢,更是她和孩子們未來的全部希望。
她敲響了李大海的門,力道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門“吱呀”一聲開了,李大海穿著件白背心,手里還拿著本翻開的書,見是她,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
“秦姐?這么晚了……”
秦淮茹顧不上寒暄,一步邁進(jìn)屋里,反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她將那個沉甸甸的手絹包往桌上一放,像是卸下了千斤重?fù)?dān),聲音因?yàn)榧佣⑽l(fā)顫:“大海,我……我都準(zhǔn)備好了!”
昏黃的燈光下,她那張本就憔悴的臉,因?yàn)榕d奮和貪婪而泛起一種病態(tài)的潮紅,眼睛亮得嚇人,死死地盯著桌上的包裹。
仿佛那不是票證和現(xiàn)金,而是一座金山。
李大海的目光掃過那個包裹,眼底的譏諷一閃而逝。
他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拉開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秦姐,你可想好了?這事兒不是開玩笑的?!彼畔卤?,表情嚴(yán)肅得像是在開全院大會。
“咱們丑話說在前面,我只是個牽線的,中間出了任何岔子,我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變卦。
“大海,嫂子都懂!富貴險中求嘛!我既然敢干,就自己擔(dān)著!”
“口說無憑?!崩畲蠛某閷侠锬贸鲆粡埣埡鸵恢ЧP,推到她面前。
“秦姐,不是我不信你,是這事兒太大。你得給我寫個字據(jù),就寫本人秦淮茹,自愿參與倒賣票證,一切風(fēng)險由本人承擔(dān),與李大海無任何干系。”
“按個手印,我也好跟我那朋友交代?!?/p>
寫字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