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煊看著那邊正在慢慢爬起來的陸衍止,眼底是難過。
“有酒嗎?”藺煊問。
陸衍止沒有回答,而是按了床頭的鈴。
不一會兒,保姆就過來了。
“陸總?!?/p>
“去拿幾瓶酒過來?!标懷苤挂贿叢潦弥€在不斷滴血的嘴角,一邊對保姆說,“酒窖里有。”
藺煊看向保姆,和她提了幾款酒的名字。
保姆看著陸衍止點頭就去取了。
藺煊看著陸衍止不斷拿手背擦嘴角,他嫌棄地撇撇嘴,從一邊桌面上拿了包紙巾扔過去。
兩人在等酒的過程中都沒有說話。
藺煊看向一邊巨大的落地窗外,外面是庭院里美麗的風(fēng)景。
看起來很怡人。
想起這里是時念和陸衍止的婚房,藺煊又憤憤撇撇嘴。
憑什么?
陸衍止和霍言墨都能和她在一起,就他不行!
想著,悲上心頭。
保姆已經(jīng)把酒送了過來,出去了。
藺煊喝了一大口紅酒,開口問道:“那年你們回國以后,她養(yǎng)了多久?”
陸衍止微微垂下眼,想起來了那年的事。
渾身鮮血的時念,還有她哭泣時痛不欲生的樣子,他的心臟也在隱隱疼痛。
“一個多月?!弊詈螅懷苤拐f,“從那以后,她的身體就不好了?!?/p>
藺煊點點頭,又喝了一口。
整個房間里一片安靜,最后,是藺煊開了口。
“本來,那份合同是簽不成的。”
陸衍止眉頭緊蹙,雙眼危險地鎖定著藺煊。
藺煊沒理會陸衍止的目光,只是自顧自又倒了一杯。
“我曾經(jīng)的性格,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就算你們陸氏突破了技術(shù)封鎖那又怎樣?”
“就算是你們能去找其他合作方又如何?全球認(rèn)的,都是我藺家的技術(shù),其他公司,只能算雜毛。”
“我們藺家好端端的,憑什么給當(dāng)年只是后起之秀的陸氏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