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想想,你老是管著我,不讓我做這做那,那我要是你的貴人,你不就得順著我供著我了嗎?”
宋雁亭就聽著她胡謅,胡永雖然不可信,但他可是個十足的犟種,堅信自己永遠是對的,被扔去喂豬累死累活也不肯承認他算錯了。
“行啊,你想讓本王怎么供著你?”
他一問,謝棠反而不知道說什么了:“我就那么一說,王爺不用當(dāng)真,對了,今天皇上回京小六都沒來接駕?”
“已經(jīng)跟著進宮了。”
“那王爺擅自跑回來沒事嗎?”謝棠覺得不止皇上挺有病的,宋雁亭對皇帝也是真的很敢,包括上次砸戶部,他更多憑著自己的喜惡,從不循著規(guī)章制度做事。
“他若想處罰,本王什么都不做都能找到理由?!?/p>
他這么一說謝棠就不多問了,不多時秀蘭把飯菜送了過來,宋雁亭這段日子也真是過的跟和尚差不多,幾個菜很快被他一掃而空。
宋雁亭吃過飯先回了屋,從柜子里拿出寶貝,斟酌了下扔了兩個泡進水里。
以前他在南營往往就是忙公事,什么都想不起來,府里也沒什么可操心的。
可現(xiàn)在他身體雖然沒反應(yīng),但心里總惦念,好幾次他都想回來把人捆到馬上帶她在南營住,但想到兩人不歡而散,始終不肯低頭。
剛才在街上一見到人他就有點穩(wěn)不住了,她倒好像一點不把那件事放心上似得。
她糾結(jié)的到底是什么?就是不想讓自己管著?可他總覺得好像不是,畢竟他已經(jīng)夠縱容的了,但兩人中間始終像隔著什么。
晚上吃飯的時候小六才回來:“開了兩個時辰朝會,哥你不在真是太明智了?!?/p>
“皇上有沒有說什么啊?”謝棠問。
“沒有,我哥本來一年也不上幾次朝,他為難我哥也從來不在明面上?!?/p>
宋雁亭開口問了句:“御輦后面的馬車里是誰?”
說起這個宋衡一放筷子:“聽宮里說,一個月前我父皇就傳旨回來,讓人把儀瀾宮重新翻新置辦家具了,帶回來的這位一進宮就直接住了進去,不僅派了他的心腹伺候,還有暗衛(wèi)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去?!?/p>
這么神秘?
“誰也沒見到?”
“沒有,下了鐵旨意,任何人不準(zhǔn)打擾窺探,連皇后都不行,宮人們連那人是男是女是圓是扁都沒瞧見一眼?!?/p>
“肯定是女人?!敝x棠道,“不管是恩人仇人,哪怕就是私生子也不至于藏成這樣,要真不想讓人知道,壓根兒不需要弄得這么隆重?!?/p>
宋衡想不通:“那就算是女人也沒必要啊,后宮女人還少嗎?就算是個妓女,他想收,那也沒人攔得住,至于這樣嗎?”
是啊,就算自己這樣能掌握宋雁亭性命的,他也沒管成這樣,什么人才能值得一個帝王如此?
不想任何人見到她的樣貌,知道她的身份,卻要讓眾人都知道有這么一個人。
“這些自有后宮的女人們操心,左右不過就是受寵的女人罷了。”宋衡好奇是好奇,但并沒太當(dāng)回事。
要睡的時候宋雁亭過來了,謝棠看著他拿的東西:“還剩幾個?”
“個吧?!彼窝阃ひ呀?jīng)洗過澡,手解著中衣,鳳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眼底是毫不遮掩的火熱。
謝棠被他看的有點燥,雖然她不是重欲之人,但這事兒也不止男人舒服,宋雁亭前幾次生疏點,后來會照顧她的感覺,更和諧后她也感受到了樂趣。
他熱烘烘的鉆進被窩,一把抱起謝棠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這段時間有沒有想過,嗯?”
謝棠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感覺他的心跳又燙又快:“我想沒想過王爺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