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一直斜視著院子的另一端,我真的很害怕孫姨知道了要把我大卸八塊喂大黃。
“怕了?”他看出了我的顧慮和擔(dān)憂,有恃無恐道:“和我在一起就這么見不得人?我讓你拿不出手?”
“你這個人的邏輯真的是挺有意思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不要這么玩不起好不好?再說了,那兩次的事情吃虧的是我好嗎?”
哪有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上趕著對別人負(fù)責(zé)任的,他這樣顯得我很渣女了好嗎?
他瞇了瞇狹長的眼眸,幽幽地看著我:“你覺得你吃虧了?”
“廢話!”這不是擺在面前的事實嗎?還需要說嗎?
他想了想,嘴角上揚淺淺地笑道:“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占別人的便宜,要不……你睡回去?”
“……”
我聽到了什么?我到底聽到了什么?
我實在是感覺羞于啟齒,有種不小心閃到了自己舌頭的感覺,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苦澀一笑:“算了,其實也不算吃虧,畢竟出力氣的都是你,享受的是我。你先松開我,我們有什么話好好的說,不要動手動腳的?!?/p>
我覺得我說話的態(tài)度和語氣都是很客氣的,生怕惹到他不高興,所以顯得很小心翼翼。但偏偏不知道他到底哪根筋不對勁,我的話居然反倒讓他怒火中燒了!
他猛地低頭,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咬住了我的下嘴唇,他的吻來得很洶涌,好比想把我所有的抗拒都碾碎在唇齒間一樣吻的急切和渴望。
我伸手想推開他,奈何小綿羊怎么能抵得住大腦虎?他紋絲不動猶如穩(wěn)重的泰山。
直到我氣喘吁吁他才松開我,鼻尖抵著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耙院竽阒灰以噲D和我保持距離,我就敢讓你后悔?!?/p>
我呼吸有些不順暢,嘴角發(fā)麻怒瞪著他。
他根本就不按常人的思路出牌,我懷疑他出生的時候嗆了羊水把腦子給嗆壞了。
本來想豁出去罵他幾句的,一進(jìn)的大門傳來了聲響,不知道是不是孫姨來了。我心一驚,也不敢再和他糾纏,忙點頭:“你松開我,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他終于用自己的‘不擇手段’達(dá)到了目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輕輕松松地放開了我。
但進(jìn)來的并不是孫姨,而是夏蕓。
看到夏蕓葉凌淵的眸子動了動,在我耳邊小聲道:“孫姨出門了,家里沒人?!?/p>
“……”他一開始就知道孫姨不在家???結(jié)果還逗了我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