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的反華勢力以“家人”作為威脅,來盜取國內(nèi)重要保密情報或者技術(shù)的伎倆早就屢見不鮮了,但每一年還是要發(fā)生好幾次這種事件,的確令人頭疼。
這次把華豐科技這位專家的女兒營救回來,算是一次成功的嘗試,盡管從始至終,專家都是被人做局,但好在dna結(jié)果出來,女兒真是他的女兒。
“現(xiàn)在呢,流程還在走,這個女孩的媽媽啊,肯定是有違法行為的,先讓女孩和父親磨合一下?!眳蔷忠彩穷^疼,有的案子一旦涉及這種特殊情況,就不能完全不講人倫情理。
“那個杰克?”吳局又問。
“我們到了國之后,也想對這個杰克進行一定的追蹤,但是他似乎已經(jīng)被派去別的國家執(zhí)行間諜任務(wù)了,看樣子,這個李維利的網(wǎng)撒得夠大的。”謝光飛說道。
“他就是一顆毒瘤,一定要盡快鏟除。哦,對了,木也那個小伙子,怎么樣?”吳局忽然想起來,這次謝光飛的出國營救行動之所以能這么順利,一定程度上多虧了木也的協(xié)助。
“吳局,你別說,他這個富家公子哥真辦起事兒來還是靠譜的?!敝x光飛對他很肯定,“您也知道,我們到了別的國家做事肯定很多不方便,這次多虧了他,動用了很多當(dāng)?shù)氐娜嗣}關(guān)系,讓我們找人也好,順利把人帶回來也好,都得到了很多的幫助?!?/p>
“嗯,他和林鶴啊,也是好朋友,孩子品性不錯,只是我們這兒也比較特殊,不能給他什么大張旗鼓的表揚和感謝了,有空啊,我請他吃飯!”
兩人先把這些小事討論了一番,言歸正傳回到了“趙錫”的話題,現(xiàn)在這塊硬骨頭不僅啃不動,而且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啃!
“吳局,你覺得這個趙錫和他老婆苗旖旎之間到底是什么情況?而那個苗旖旎和李維利,又到底是什么情況?”謝光飛問。
“趙錫和這個苗旖旎,從我們目前能掌握的線索來看,就是一對新婚夫妻,而且這個苗旖旎結(jié)婚前還去做了財產(chǎn)公證,他們之間的實質(zhì)經(jīng)濟往來太少?!眳蔷趾攘艘豢谒?,又繼續(xù)說:“這也不是壞事,有助于我們放長線釣大魚嘛,讓林鶴跟住苗旖旎這條線,你這邊,主打一個‘拖’,明白嗎?”
謝光飛點了點頭,提前收網(wǎng)趙錫本來就是個意外,現(xiàn)如今,也只能將計就計,把趙錫當(dāng)成一枚棋子,讓他靜靜躺在棋盤上,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刻,就能派上用場。
周二一大早,林鶴和魏達誠剛回到別墅,準(zhǔn)備與周一值班的兩個人交接工作,好讓他們回去睡覺休息,可是一到門口,就覺得別墅的情況不對。
別墅的大門微微開著,竟然沒有上鎖,而且門口的電子門鎖似乎壞了,原本按下門鈴會亮的人臉識別屏幕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林鶴和魏達誠互相看了一眼,老兵和警察的警覺度一下子拉了上來,他們慢慢推開鐵門,緩步向前,院子里看起來一切正常,沒有可疑的人或者車輛,“不對,”林鶴低聲道:“每周二這個時候,園林養(yǎng)護的人都會來一趟,一般要忙到十點半才走,今天怎么沒人?”
魏達誠的眼神變得犀利,他掏出手機,給指揮室的座機打電話,也沒人接聽。
“出事了?!蔽哼_誠淡淡地說了一句,給了林鶴一個手勢,示意他去三樓,而魏達誠自己則往一樓展廳的方向移動。
兩人對彼此的身手都十分信任,沒有多的猶豫,林鶴小跑上樓,推開指揮室的門,發(fā)現(xiàn)值班的兩個兄弟倒在桌上,指揮室內(nèi)所有的電子設(shè)備都被關(guān)掉了。
林鶴趕緊探了他們的鼻息,還好只是睡著了,沒有生命威脅。
一樓,魏達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個一樓展廳內(nèi)所有的珠寶展品幾乎都被洗劫一空,一件不剩。
“林鶴,你樓上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