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宋元泰等人正在打坐練功,見師徒正給秦凡拆解功法,講述其中的精髓,不由得心生醋意。
“你們覺不覺得自從師父收了海生這個干兒子以后,對咱們就不怎么上心了?”
宋元泰小聲問道。
馮新榮笑了:“大師兄,你不會是吃海生的醋了吧?”
宋元泰撇撇嘴:“我吃他的醋?我有?。课抑皇怯X得師父越來越看中他,越來越不在乎咱們?!?/p>
“大師兄,你多心了?!?/p>
蔣玉姍安慰道,“海生的實力遠(yuǎn)在咱們之上,師父多輔導(dǎo)輔導(dǎo)他也是應(yīng)該的,畢竟決賽的時候還指望他大顯身手呢,萬法谷除了師父就屬海生能拿的出手了?!?/p>
宋元泰不以為然:“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咱們雖然沒海生那么強,可也不是拿不出手,小組賽是沒讓我上場,否則……”
“否則你就輸?shù)眯姆诜?!?/p>
柳素裳鄭重說道。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敢取笑大師兄了,信不信我掐你?”
宋元泰張牙舞爪嚇唬道,柳素裳趕緊躲到蔣玉姍身后,沖他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略略略~”
宋元泰拿這丫頭沒辦法,只能氣哼哼落座。
柳素裳可是莫池蘭的心頭肉,打不得罵不得,都快把這丫頭寵上天了,端的是刁蠻任性。
“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這時,講解完陣法的莫池蘭帶著秦凡走出房間,笑呵呵問道。
“師父,大師兄說您偏心,總給海生開小灶,對我們愛答不理的!”
柳素裳一溜煙跑到莫池蘭身邊,拉著她的手笑瞇瞇說道。
莫池蘭先是一怔,隨即啞然失笑。
誠然,這段時間她確實把更多精力投入到海生身上,可那也是為了比賽,跟偏不偏心無關(guān)。
幾個徒弟都是她親手培養(yǎng)起來的,跟親生子女并無分別,她又怎么會厚此薄彼呢。
“師父,您別聽這丫頭胡說!”
宋元泰一邊辯解一邊給柳素裳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