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
凌初七并不知道,喬家當(dāng)下的爺爺輩出山,正在醞釀一場血腥殺戮。
此時。
陸長河、戴顯龍,按照凌初七的安排,將赤煉堂、泰安的覺醒者,安排在展鵬物流公司四周。
周圍的制高點,架設(shè)了高清攝像頭、不符合架設(shè)高清攝像頭的地方,也布置了無人機。
這些設(shè)施,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卻能在事后提供自衛(wèi)的證據(jù)。
氣氛變得緊張無比,仿佛要面臨生死大戰(zhàn)一般。
陸長河很緊張,向凌初七和安妙音介紹完物流公司的布置,神色慌張詢問:
“凌兄弟,你認為有幾層的把握會打起來?”
戴顯龍滿懷希望,補充說道:
“有覺醒者律法約束,一品香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吧?”
凌初七看完周圍的部署,給出一個不是很肯定的反問:
“任何事情沒有絕對,非法聚集覺醒者是華武堂的大忌,換作是你們,是等著華武堂調(diào)查,還是在華武堂開始調(diào)查之前鬧出動靜轉(zhuǎn)移視聽?”
看似很簡單的問題,卻讓戴顯龍、陸長河猶豫不決,很難做出選擇。
畢竟覺醒者律法擺在那里,每年都會處決一批違法的覺醒者,以證視聽。
凌初七眼見二人不語,也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
畢竟不是太熟,說得太多,把別人教聰明了,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
他拉著安妙音返回辦公室,期待所有的部署不會浪費。
入夜。
黃澄澄的燈光照耀路面,寧靜的郊區(qū)公路人跡罕見,只是偶有趕夜路的貨車通過。
凌晨一點。
一隊酷似夜跑的人群,有三百之眾,在展鵬物流公司的正門前停下腳步。
為首之人,生的一張國字臉、一席唐裝、虎背熊腰、面相不怒自威卻顯得有些憔悴,手腕上纏著紗布,似乎舊傷未愈。
男子正是一品香的臺柱余鵬飛。
他的旁邊站著面露膽怯的何運九。
“余總,三百零五名兄弟,就看您了?,F(xiàn)在后悔還來得急,要是動手,就怕凌初七下死手啊?!?/p>
眼看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何運九看了看身后以及左右兩側(cè)的覺醒者,再次苦口婆心勸說。
這樣的勸說,自從離開一品香,跑步前來展鵬物流公司的路上,他就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