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個時代,廠子的領(lǐng)導(dǎo)同時也是國家干部,怎么可能冒險去做投機倒把的事?工人的飲食都是由上級文件統(tǒng)一安排的,廠長也無法擅自決定。
即便廠長真的關(guān)心工人的飲食,他也只會向上級報告,而不是私自購買或交易。
否則,他的廠長職位也保不住。
正當(dāng)楊建國思索之際,許大茂夫婦在后院攔住了他。
“兄弟,你回來了,找你有點事。”
楊建國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們,不明白為何找自己。
“咱們進屋說。”
三人進了許大茂家。
“什么事???”楊建國裝糊涂,其實心里已有數(shù)。
“兄弟,我今天去醫(yī)院檢查了。”許大茂開門見山,“醫(yī)生說,我可能因為多次撞擊導(dǎo)致不孕不育。
我準(zhǔn)備找傻柱和聾老太算賬,你能不能幫我作證?”
楊建國直接搖頭拒絕:“什么作證?這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p>
許大茂有些生氣:“兄弟,昨晚喝酒的時候,你忘了你說什么了?”
楊建國心知那些話都是自己猜測或編的,自然不會去作證。
若非你那些言語,我怎會去檢查,更不會知曉自己無法生育。
你此刻裝糊涂是為何?
“我喝醉了,斷片了,說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p>
“大茂哥,你別亂說,我昨天什么也沒跟你說?!?/p>
“你要找傻柱算賬,直接報警就好,別牽扯我?!?/p>
“你若缺證人,傻柱打你的事,全院人都見過多次,誰不能作證?”
“我家中有事,先走了,你可別害我?!?/p>
楊建國欲走,不愿摻和此事,臉上滿是恐懼。
“兄弟,稍等,你怕什么?”
見楊建國如此害怕,許大茂心生疑惑。
“大茂哥,我真的害怕,這事千萬別扯上我,我什么都不會承認的?!?/p>
“這院子遠比你們想象的復(fù)雜。”
“別的不說,傻柱他爸當(dāng)年為何逃走?”
“你們不會真以為是為了一個寡婦吧?”
“想想看,即便和寡婦在一起,用得著逃到保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