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先是懷疑了下,卻也能瞧得出明顯是動心了,“這桑心樓當真有你說的這么神奇?算命的怕是都沒這么厲害?!?/p>
沈峭竹不敢正面最大,擺出一副賣關(guān)子的神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又不吃虧。我又不會將大伯母如何,您說是不是?”
大夫人這才完全放下了戒備心,她與二房的人,向來沒有爭執(zhí),二房這丫頭的確是不至于坑害她。
好在手里還有些錢,正好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個事。
要是桑心樓真能幫她……
大夫人眼底閃著激動的情緒。
迅速拿出些錢,大夫人道:“峭竹,你跟我一起去吧?!?/p>
“?。俊鄙蚯椭裥奶摵笸?,開始給自己找借口了,“大伯母,我這才從那邊回來,正想休息呢?!?/p>
這要是跟過去,到時候被大伯母發(fā)現(xiàn)是個坑,那她豈不是完了嗎?
到時候就怕大伯母死也得拉她當墊背的。
大夫人還不知道沈峭竹此刻心里的想法,一心只有感激,“你能把這消息告訴我,我心里是真高興,這樣,你跟我過去,只要消息可靠,我到時候讓國公府給你們二房一大筆錢,畢竟我沒去過桑心樓,身邊有人跟著,終歸是好的?!?/p>
當年身為國公的父親為了不讓沈清遠休她,還主動幫她道歉,沈清遠雖給了父親面子,沒休妻,卻也明確說了,今后國公府不得再管相府之事。
父親為她,只能答應(yīng)了下來。這半年來,她多次托人回國公府,說自己日子過得苦,父親卻沒任何回音。
也曾有過兩次,她親自回相府,想讓父親撐腰,卻被拒之門外了。
父親一向守信,說是不管,便再也不管。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她也只想當相府主母,成下堂婦,對她來說,太屈辱了。
繼續(xù)留在相府,好歹能有表面風(fēng)光。
沈峭竹的聲音將她從感慨中拉回來:“大伯母,桑心樓同一客人,一月只接待一次,我今日去過,便不得再去了,不如這樣,我陪你過去,在外樓外等你,可好?”
為了穩(wěn)住大夫人的心,沈峭竹也下足了功夫。
這次,大夫人終于點頭答應(yīng)了。
沈峭竹只能又陪她去了一遭。
桑心樓門口,行人進進出出,大夫人這次過來,還特地換了身很體面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