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更怕的是,勾起蕭栩新婚夜的回憶,增深對她的厭惡。
雖然蕭栩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依她所愿各取所求,沈知意還是覺得,以他的為人,是會出爾反爾的。
“別說是她了,南紅與云墨進(jìn)來后,也都感覺身體稍微有些異樣,蕭栩明顯也察覺到了,立即吩咐云墨打開門窗,將爐子中的熏香滅掉?!?/p>
好在他們都吸入的不多,很快緩過來了,沈知意臉色卻愈發(fā)緋紅,牢牢抓住南紅的手,低聲道:“幫我,去與店家要些寒冰來。”
她這會兒身子難受的像是有幾千上萬的螞蟻在爬。
南紅剛要應(yīng)聲過去,蕭栩已經(jīng)大步走了過來,什么也沒說,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往外走去。
“你……放我下來?!?/p>
她聲音已經(jīng)綿軟無力,只能倚靠在蕭栩懷中,連掙扎的氣力都沒有了。
蕭栩冷聲道:“省點精力,本皇子帶你回府。”
那種要命的感覺一下又一下的沖擊著沈知意的大腦,她悶哼著,手不自覺伸入蕭栩衣襟內(nèi),貪戀的聞著他身上的氣息。
好一會兒,又掙扎著拿出手,緊咬著唇給自己制造痛感,以此保持清醒。
上了馬車后,蕭栩看到她已經(jīng)被咬破的唇,皺眉道:“你如今對自己竟這般狠!”
寧愿獨(dú)自忍著,也沒求他半個字。
沈知意,真的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她沒說話,到了馬車內(nèi),感覺還算安全,便扶著要坐起身來,與他保持距離,剛動身,蕭栩便將她拉了回去,“就你這幅樣子,還想隨意亂動?嗯?越動越難受。”
沈知意不說話,那雙明眸卻已格外勾人。
蕭栩深吸了口氣,將她狠狠按進(jìn)懷里。
沈知意顫抖,“大皇子他……”
“他沒碰你?!笔掕蛘f道。
沈知意第一次這么驚訝,蕭栩竟然相信她了?
還是她話都沒說完的時候。
他冷峻的面容,湊近,輕輕勾起她的下巴,“他若真碰了你身子,你便不會是現(xiàn)在這幅樣子。”
“……”
原來,也不是相信她,只是蕭栩?qū)γ郧橄愕淖饔靡呀?jīng)熟悉了。
她嘲弄的笑了聲,沒再說話。
但凡她沒有中迷情香的特征,又衣冠不整被蕭楚壓在身下,或許此刻,蕭栩?qū)λ驮撌橇硪环瑧B(tài)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