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空的聲音緩緩響起:“湖光秋月兩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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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鹿卻眼神不屑:“我等是今后朝堂中的官員,只是談論而已,有何懼怕?我便不信有人會在丞相府內安插眼線,將此事傳出。”
“這?!?/p>
眾人面面相覷。
坐在趙景鹿左側的一名男子,微微拱手:“趙公子,相信很快朝堂便可穩(wěn)固,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應該操心之事?!?/p>
趙景鹿質問:“難道就要讓奸臣當道?”
“趙公子,慎言!”
趙景鹿站了起來:“你等也都是儒生,在國子監(jiān)內學習,如今朝堂的局勢你們也非常清楚,我只是想要做自己想做之事,若是你們不愿與我一同,大可以現在離去,當然,若是外界傳出了消息,就必然是你們離開之人所為,我出了事,我可以保證,你們家中,無一人可活?!?/p>
赤裸裸的威脅。
讓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一些人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任宏才最終站起身,面色嚴肅:“趙公子,此事是您的主意,還是?”
“是我的主意,與我父親無關?!?/p>
任宏才皺眉:“今日之事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也希望你能夠慎重考慮,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情,我就先行告辭了?!?/p>
說完,任宏才拱手轉身離去。
有了任宏才做表率,其他人也紛紛效仿,起身找了一個借口便轉身離開。
王凱杰站起身:“你們這群廢物,膽小鬼!”
然而,不管王凱杰如何辱罵,這些人并沒有留下的意思。
只是片刻,整個木樓之中,就只剩下了趙景鹿與王凱杰二人,當然,還有趙長空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趙景鹿的面色顯得有些低沉。
王凱杰來到趙景鹿的身邊:“趙公子,此事怨不得你,是他們的膽子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