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p>
“你這人怎么說話大喘氣的?”
“掌門那么風(fēng)光霽月的一個人,怎么會輕易答應(yīng)呢?而且我聽說……掌門和扶搖峰的那位有一腿呢!”
“我靠,這么勁爆?”
蔣琪的耳朵往二人那邊又湊了湊,扶搖峰的那位,是誰???
據(jù)她所知,扶搖峰只有她一個人還有一只小花,可小花還是個未化形的狗,掌門師兄那么高冷的一個人,連條狗都不放過?
二人的交談還在繼續(xù)。
“一百年前,那位犯下了彌天大罪,唯二的老祖都因為收拾她的殘局而道死身消,掌門也受了不小的傷。
就算這樣,掌門還把她留了下來,繼承了老祖的扶搖峰,這不是有一腿還是什么?”
蔣琪脖子往后縮了一下,原來他們說的那位是她?。?/p>
我靠,這么勁爆?她居然和掌門有一腿!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哎……
()
這怎么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小葫蘆。
掌門是怨恨她的,師傅為了保護她而死,掌門永遠失去了他的娘,他自己也因為那場災(zāi)難,受了重傷,閉關(guān)了八十年療傷。
若非師傅臨終前,讓掌門師兄好好照顧她,估計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山腳下要飯了。
一人將手里的傳音符重新貼回門上,交談的聲音越來越遠。
蔣琪回過神,躡手躡腳地拿出了兩個殘玉,撬開了掌門房間的禁制。
一打開門,一股泠冽的靈氣撲面而來。
正中央放著一張厚重的木桌子,案上未鋪錦墊,上面放著一疊紙。
書案后時一張鋪著素色云錦的軟塌,塌角放著疊得整齊的衣物,非常符合他一絲不茍的性格。
墻邊擺放著一個煉丹爐,此時正熄著火,里面放著幾粒白白圓圓的丹藥。
只是蔣琪根本無心去觀察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眼里只有酒。
周樹人曾經(jīng)說過:家賊不是賊,而是寶。
——出自被蔣琪加工過的名言名句。
她熟門熟路地來到后院,蹲在墻角后面開始挖酒。
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一抹軒然霞舉,驚才風(fēng)逸的身影正矗立在不遠處,看著她撅著屁股挖酒。
青鏨劍跑到他的胸口處蹭了蹭,又像是獻寶一樣把紅色的劍穗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