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瞇著眼睛,看著她道:
“可不是狗娘養(yǎng)的嗎?他們也算是我兄弟,他們是怎么對我的?
從小到大就把我當成他們的奴隸,我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全是他們打出來的,從來不把我當成人。
現(xiàn)在你跟我說,他們是我的兄弟?當時你怎么不說呢?”
白晚晚拉著白淵的手道:“哥哥,咱們回去吧!這些人不值得咱們動氣?!?/p>
白淵點了點頭,就聽到孫梅吼道:
“你們打了人就想走?。磕銈兏易?,我就去官府告你們,欺壓百姓。
還有你們幾個,一個都別想好,這輩子你們就得養(yǎng)著我們?!?/p>
“去啊!盡管去?!卑足y淡淡看著他們道:“真以為我們怕了你們?你們不怕那些齷齪事被曝光,我們更不怕?!?/p>
等回了屋,白銀才氣得罵罵咧咧道:“這林家的,可真夠不要臉的,顛倒是非黑白……”
白晚晚嘿嘿一笑道:“爺爺別氣,喝茶,西湖的龍井。”
白銀面露擔憂道:“馬上這三個孩子就得去考試了,我就怕他們出什么妖蛾子?!?/p>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林家這些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過既然惹了咱們,他們也別想好過?!卑淄硗硪贿叧渣c心,一邊說道。
昨天晚上,白晚晚就寫了一篇小作文道:“去書社,把這個印上去?!?/p>
知微點了點頭道:“是,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辦。”
第二天一大早,孫梅和林大昌就準備去官府,可哪里知道剛走出去,就看到好多人圍在他們門口指指點點。
“瞅瞅林家這做派,簡直不是人!連自家兒子都能下這么重的手?”
“可不是嘛,他們家齷齪事多著呢!
就說那林大盛,當年把自己女人和孩子都趕出門去,硬生生逼得人家走投無路。”
另一個人接話:
“還有那個白巧娘,剛生完孩子,身子骨都沒利索呢,就被他們林家趕出來了。
那會兒天正冷,娘倆裹著破棉絮在墻角縮著,看著都揪心……
現(xiàn)在倒好,人家孩子出息了,就想找上門來認親?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可不就是,這一家子遭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