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和沈?qū)④娨黄饘⑸蚝梅蛉怂瓦M(jìn)了宋侯府中。
他并未停留太久,反而是分神去照顧其他人。
沈老夫人原本坐在一旁,瞧著那靈牌之前無人祭拜,他偏她才走上前去。
讓沈?qū)④婞c了支香放在了自己的手上。
沈老太太慢悠悠的將那炷香插在了香爐里。
“說起來,咱們姐妹也算是多年的交情,其實我知道當(dāng)年之事本不應(yīng)該怪罪你與宋侯,可是除卻你們,我實在不知能夠用什么,才能分離我心中的那份恨意?!?/p>
憑什么自己的丈夫死于戰(zhàn)場,而宋侯卻平安而歸?
即使后來,他也不曾有過什么好結(jié)果。
不管如何,自己的丈夫都是因為宋侯的軍隊而亡。
“你我是自幼便認(rèn)識的姐妹,這些年來互相扶持,從不曾互相虧待些什么,但是卻沒想到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我竟做了這些愚蠢之事,原本是想找個機會與你好好說一聲歉意,卻沒想到你我竟然都無法再見?!?/p>
沈老夫人一直憂愁于自己當(dāng)時的計劃敗露。
更覺得那計劃確實是自己一時愚蠢才會做下的事情,所以始終都不知該如何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面對宋老夫人。
便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了沈家的內(nèi)宅之中,原本想著等以后有機會再說。
但卻不曾想過,如今再見面前之人,卻早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白骨。
“我恨??!可我卻又舍不得我們多年的情分,我知道這些事原本與你與他都毫無關(guān)系,我不該如此就將這怨恨撒在你們身上,可是……”
沈老夫人說著便雙腿一軟,跪坐在一旁的軟墊。
此刻原本就無人接近此地。
就連一旁原本應(yīng)該守著的宋鶴眠和憐月都識時務(wù)的站在遠(yuǎn)處沒有靠近。
憐月依靠在宋鶴眠的懷中。
“我可是聽你的話將人全都趕了出來,如今那房中就只有沈老夫人,你說…若是能將這話說開,應(yīng)該沈老夫人也不會一直都覺得愧疚了?!?/p>
宋鶴眠點了點頭。
“只可惜這些話母親無法親耳聽見,不過讓沈老夫人將心中壓抑許久的話講出來也好?!?/p>
至少對沈夫人的身子百利而無一害。
沈?qū)④娭郎蚶戏蛉诉€有許多話想要與宋老夫人說,便轉(zhuǎn)身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