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也站起身來。
“宋老夫人對朕也有恩典,甚至從前也不止一次曾經(jīng)開解母后,只可惜朕如今身份不比尋常,不能像從前一般輕易前往宋侯府?!?/p>
還記得上次,憐月生不下孩子,皇后十分擔(dān)心她陪同一同出宮之后回來聽著那些老臣們絮絮叨叨。
他也答應(yīng)那些老臣非必要絕不出宮。
徐恩延自然毫無芥蒂的答應(yīng)了下來。
“老夫人素來知道你的無奈,定然不會怪你,至于那你要奉上去的香,兄弟幫你點的就是?!?/p>
天子拍了拍徐恩延的肩膀,“多謝?!?/p>
既然宋侯府出了喪事,他們二人也加快了速度,將該處理的朝政處理過后,便立刻出宮趕往宋侯府。
不知是否因為宋無憂的緣故,就算是前來奔喪之人也寥寥無幾。
直到徐恩延與定遠侯趕至宋侯府中時,卻也只見過幾個宋老夫人舊識的好友。
至于其他,尤其是他們幾人的同僚卻都不在。
更別說是那些氏族大臣。
整個侯府之中也略顯得有幾分蕭條。
“他們一個個的還真知道什么叫做識時務(wù),如今眼瞅著宋無憂要被問斬,宋老夫人也辭世,如今空剩著你和憐月,便將你們夫婦二人不放在心上。”
宋鶴眠倒也卻毫不在乎這些,只希望能夠成全宋老夫人最后的名聲。
“管他們到底來不來,這是我母親的葬禮,不管他們來不來,我都會為之而舉。”
這話倒也不錯,定遠侯和徐恩延倒也動起手來幫忙布置。
很快,這靈堂就徹底布置的完美。
徐恩延走到了宋鶴眠面前,手中拎著的卻是一小壺溫酒。
“這你可別告訴你家那位夫人,不然你家那位夫人…怕是又要說我了,我知你心中難受,少喝一些溫酒,也不會有事?!?/p>
這后面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他撐著。
他若一味的沉迷于傷痛之中,只會將事情弄得越來越僵。
宋鶴眠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中的酒杯便灌了下酒。
這是平時女子之間歡樂之時喝的果酒,此刻對于他來講自然沒有什么酒勁。
“這酒…還真不算是一般的甜,這些個婦人之間喝的酒還真是無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