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明知我孕吐嚴重還提議去看夜晚的獅群,
我搖頭拒絕,女孩瞬間紅了眼眶。
“對不起,是我的太任性了?!?/p>
老公心疼不已,惡狠狠的指責(zé)我太掃興,
我失望地看著他,他也意識到自己太過了。
男人神色緩和,低聲道,
“是我思慮不周了,你好好休息?!?/p>
說著,給我遞來一杯助眠牛奶。
直到第二天醒來,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在半空,而下面就是兇狠的獅群。
老公摟著蘇靈然,一臉不在意。
“小姑娘因為你的掃興哭個不停,就罰你用血腥味吸引獅群過來哄她開心吧!”
眾人躲在安全車內(nèi),欣賞獅群在我身下徘徊。
我徹底死心了。
下一秒,耳中的微型通訊設(shè)備連接成功。
“爸,有人想要我命,帶武裝隊來,我要他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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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安全車內(nèi)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蘇靈然開口。
“嫂子,你別是被嚇傻了吧?這里哪有你爸??!”
沈星漾將人摟在懷里,不以為然開口。
“她爸早死了。”
聽到這話,我不自覺攥緊了拳頭。
爸爸身份特殊,這些年除了我跟媽媽知道,就再沒別人知道。
當初我明明就跟沈星漾說過,我爸沒死,只是在外面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不能露面。
“沈星漾,我爸沒死!你少胡說八道!”
見我反駁,沈星漾眉頭輕皺。
語氣里滿是嫌棄。
“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
此時的我被吊在一顆枯樹上,腿間還殘留著血跡。
身下是被血腥味吸引而來的獅群,好在它們不會爬樹,只能在下面徘徊。
非洲草原的夜晚不似白天那般炎熱,我只穿了一條長裙,很快我便覺得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