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非常迅速。緊接著,柳三月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咦,邵北你也在這兒???”
剛一進(jìn)門,柳三月的目光就匯聚在了邵北身上,上下打量之間,好像能看到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似的。
宋曉婉聞聲,從灶門口探出頭來,笑瞇瞇道:“三月,你可是好幾天沒來找我了?!?/p>
“哎呀,就是幾天不見,我這不是想你了嘛!”
和宋曉婉搭了一腔,柳三月的目光這才戀戀不舍的從邵北身上移開。
來到灶臺前,她直入主題道:“我老遠(yuǎn)就聞著一股香味,是不是偷偷在搞什么好吃的?好呀你,有了男人忘了姐妹了是吧。只顧著叫邵北過來,都不叫我一聲?”
她這話看似打趣,實則就是在故意欺負(fù)人家宋曉婉臉皮薄。
后者當(dāng)場就鬧了個大紅臉,扭扭捏捏低下頭搓著衣角,“你怎么也和那幫嚼舌根的嬸子們一樣,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看似是在解釋,實則偷偷摸摸用眼角的余光偷瞥邵北。
卻發(fā)現(xiàn)后者自顧自的拿著田螺查看成色,絲毫沒有把這邊的對話當(dāng)一回事。
心中稍顯失落,宋曉婉卻并未表露出來,而是揭開鍋蓋,將里頭熱氣騰騰的田螺翻炒了一下。
隨后從中撿起幾顆放在盤子里,遞給了柳三月,“你嘗嘗吧,味道可好了?!?/p>
“曉婉,你要是揭不開鍋,我家里還有一些玉米面。實在不行,咱們?nèi)ネ谝安艘残邪?,何必吃這種東西?”
柳三月只知道李坤讓她偷秘方,言語中確實提到了田螺,卻沒曾想過二者是連在一起的。
雖然香氣撲鼻,但她始終無法伸手將田螺放入嘴里。
這東西常年都是在泥土中存活的,想想就讓人沒有食欲,更何況口口相傳的難吃呢?
見她不肯嘗試,宋曉婉趕忙解釋道:“這個味道可香了,都是好姐妹我還能騙你嗎?如果真的難吃,干嘛做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