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王大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自然認(rèn)識,他這幾天不是在修繕房屋嗎?怎么,人家招惹到柳公子了?”
他當(dāng)然認(rèn)識朱霖,因為當(dāng)時抓捕朱霖入獄的時候,就是他帶隊抓的。
柳文彥說道:“大人,這朱霖不過一介平民,哪來那么多銀子修繕房屋?他若是有這么多錢,生活還會如此窘迫?”
他也不廢話,直接挑明了這件事。
在他看來,一個階下囚而已,哪來的錢蓋房子。
王大人眸光一閃:“你的意思是?”
柳文彥直接說道:“大人,朱霖一夜暴富,您就不想知道為什么?要知道這件事可還沒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說的很隱晦,但是王大人卻聽懂了。
朱霖暴富,背后肯定有很多錢,而知道的人很少,意思就是他完全可以將這筆錢據(jù)為己有,柳文彥說的就是這個。
“但是無緣無故對他動手,這要是被捅出去了,很麻煩啊?!?/p>
王大人笑道。
柳文彥眼睛微微一瞇,心中卻是罵了一聲廢物,說道:“大人,這種事情還不容易?你直接安排幾個人,然后檢舉他私通海盜,盜掘官礦不就行了?”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什么路子能有那么多錢?”
“我已經(jīng)派人查過,他最近招了很多人,就在城外渾河那邊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想必他的銀子就是來自此處,到時候您帶人過去,抓個正著,能拿多少錢,還不是您說了算?”
朱霖干的事情其實也瞞不住很多人,至少,那幾十個流民乞丐的動向還是十分清楚的。
“還有,對方若是反抗,大人完全可以當(dāng)場格殺,到時候,死無對證,還怕什么麻煩?”
柳文彥聳了聳肩,說道。
王大人聽完這番話,眼睛不斷轉(zhuǎn)動。
該說不說,柳文彥說的很是動人,誰也不會嫌棄自己的銀子少,他若是能掌握朱霖的來錢渠道,那還有什么事情辦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