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狀皆是埋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你們二人,為了造此宮殿,私運了近三萬安渝勞丁,致其疫情傳播到了大銘,乃是禍國殃民的大罪!”
聽了銘帝的話,在場眾人紛紛恍然大悟。
他們看向周昭文二人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厭惡,想起先前對張景的不屑,又添了些悔悟。
很快,他們見銘帝再次對著那兩人冷冷開口:
“既然你們喜歡南邊,那么你二人從今往后就滾去滄州呆著吧!”
聽聞此話,周昭文再也按捺不住,嘴唇哆嗦著發(fā)起抖來。
若真被趕出京城,那太子之位可就徹底與他無緣了!
他正驚懼著思索如何乞求父皇原諒,卻見一旁的周臨夏忽地起身,看向銘帝,拱手道:
“父皇,此事皆是兒臣一人擅作主張,二弟不過是被牽連而已。父皇要罰,就罰我一人吧!”
周昭文頓時震驚了,猛地扭頭看向一旁的親姐姐,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此事明明是二人一同商討的,哪來的“自作主張”?
他實在想不到,周臨夏此時竟會獨自將此事攬過去。
“好!”
銘帝見周臨夏站了出來,慍色更盛:
“大公主周臨夏!三日后前去滄州駐守,無昭不得返京!”
“父皇”
一旁周昭文還想替她求情,卻被銘帝憤怒打斷:
“住口!”
“二皇子周昭文!禁足半年!”
此話一出,周昭文如遭雷擊,再也不敢開口,只是木訥地低下頭跟著周臨夏一同行禮謝恩。
銘帝說完這些話后,便緩緩走回御座旁,但臉上卻依舊冰冷。
而就在此時,又有一個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