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盡管他不認識,但從那塊腰牌和話語間都能看出來,喝醉了的英俊公子正是刑部的二品高官!
捕頭看清形勢,立刻堆起笑,走上前做起了和事佬:“兩位大人,既然是誤會,那就各退一步吧?!?/p>
“我倒是無所謂,就看曹大人同不同意了?!鼻睾有Σ[瞇地看著曹暉。
曹暉看著捕頭遞來的臺階,又看看秦河似笑非笑的眼神,終于咬咬牙:
“是,是誤會?!?/p>
“曹某往后在太醫(yī)院,自會多加照拂?!?/p>
秦河聞言不再說話,將手隨意搭在了張景肩上,拍了拍他染血的衣襟:“聽見了?你上司說要關(guān)照你?!?/p>
他轉(zhuǎn)身朝捕頭擺擺手,“沒事了,你們忙吧。”
捕頭如蒙大赦,帶著衙役匆匆退去。
曹暉看著秦河攬著張景往外走的背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直到兩人消失在了街角,他才猛地踹向身邊的柱子,怒喝道:“查!給我查清楚那小子是誰!”
街邊秋風卷起落葉,張景感受著秦河搭在肩上的力道,忽然覺得胸口的疼痛輕了些。
但從他身上的傷勢可以看得出來,分明是狼狽至極——他身上的袍子早就被撕成一縷一縷,露出了里邊的襯衣。臉上也是鼻青臉腫,滿是灰塵。
“風流倜儻秦公子?!?/p>
在返回太醫(yī)院的巷子里,張景一邊與秦河蹣跚走著,一邊嘆了口氣,“我看你是惹事闖禍秦公子還差不多?!?/p>
話音剛落,他隨即停下腳步,拉住埋頭走著的秦河,目光灼灼地問道:
“所以那塊腰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