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曹府曹暉,不知閣下名諱?”
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句帶著些敬意的話,面色冷冽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但秦河看都沒有看這個先前還無比自視甚高的家伙,但拍打曹府夫人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只用右手牢牢抵住女人的喉管,將其控制在懷中。
他醉意醺然地望著,早就爬起身朝自己緩緩走來的張景,問道:“沒事吧?”
“沒你大爺!”
張景抹了把鼻孔流出的血跡,看著眼前那張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英俊面孔,大聲罵道:
“你他媽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
秦河當然是真醉了,至少在雅間摟住清倌和唱那首大銘好兒郎的時候的確是醉的。
但這個時候他酒醒了多少,卻是沒有人知道。
不過所有人都清楚,在一個可以說是有著免死金牌的醉漢身上,沒有絲毫理智可言。
所有那些圍著他們二人的持刀侍從,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敢冒險,反倒是拿著刀的手都有些瑟瑟發(fā)抖了。
“我建議你現在放開她,事情還不會鬧大?!辈軙熆刂浦约旱那榫w,盡量把語氣放得平緩一些。
但這種威脅從他口中說出來實在是毫無威懾力。
只是面對差了整整差了三品官階的人,曹暉實在體會到了束手無策的滋味。
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毛頭小子是哪里來的云紋金牌——曹暉自然不會傻到真的相信這牌子是秦河自己的,畢竟朝廷上的二品官員就那么些個。
眼前的年輕人,他從未見過。
莫非是誰家的小輩將金牌偷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