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一樣,拖著沉重的裙擺,試圖用崴了腳的雙腿去摸索墻壁上可能存在的機(jī)關(guān)時(shí)。
“嗡——”
房間的盡頭,那面巨大的如通城門般的墻壁,赫然的被推開了。
光線從門外涌入,勾勒出幾個(gè)高大挺拔、身穿黑色制服的身影。他們步履無聲,動(dòng)作整齊劃一,就如通冰冷的機(jī)器,帶著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為首的是一個(gè)女人。
她身姿挺拔,穿著一身剪裁的極其合身的銀灰色制服,勾勒出冷硬的線條。烏黑的長發(fā)一絲不茍的盤在腦后,露出一張極為精致卻毫無表情的臉。
還沒等我仔細(xì)看清,她就帶著那群如通雕像般的黑衣人,徑直的走到我面前五步左右的距離停下。
然后,在這死寂的房間里,也不管我是否還在驚魂未定。
嘩啦!
所有人,包括那個(gè)冰雪美人,動(dòng)作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頭顱低垂!
“恭迎女王大人!”
聲音低沉、肅穆,如通排練了千萬遍的儀式,帶著絕對恭敬,我毫不懷疑,此刻我讓他們?nèi)ニ酪膊粫?huì)有任何疑問。但就是這樣絕對的服從,卻像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澆了我個(gè)透心涼。
女王大人?!
聽到他們這樣的稱呼,我的大腦瞬間宕機(jī),看著眼前跪倒一地、氣息肅殺的人,又看看為首那個(gè)女人低垂而毫無波動(dòng)的臉,又看看自已身上這深v露胸的華麗長裙,以及踩著的高跟鞋……
荒謬!極其的荒謬!
一股被愚弄、被羞辱的怒火瞬間沖垮了我所有的恐懼和茫然。
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個(gè)地方,身上穿著莫名其妙的衣服和鞋,我知道,我最后一絲理智的線“啪”的一聲也斷掉了!
“放你們媽的屁!”我的怒吼聲甚至讓我產(chǎn)生,連房間都在嗡嗡作響的錯(cuò)覺。
我指著自已:“我是有房貸、車貸沒錯(cuò),但是你們也用不著這么羞辱我!真當(dāng)老子不敢離職是吧?!吳總!吳王八!這是你讓的局吧?老子不干了,你他媽的給老子滾出來!”
因?yàn)閼嵟颓?,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那本就是深v的胸膛幾乎都快要被撐開:“還有你們,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的!純的!24k純爺們!誰他媽是你們女王大人,你們這群瘋子,都他媽是神經(jīng)病!”
吼得聲嘶力竭,似乎每一個(gè)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帶著刻骨銘心的屈辱和憤怒。
什么恐懼,什么未知,都被這受盡羞辱的怒火化為了灰燼。
然后,就在最后一個(gè)“病”字吼出口的瞬間——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