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就這都還很沒精神,渾身酸軟無力,下床穿鞋時腿都在抖。
反觀葉江,狗男人卻精神飽滿,一臉饜足的得意表情。
溫如許不滿地嗔他一眼:“都怪你,我今天還怎么玩嗎?”
她腿酸得像爬了三千米海拔的高山,走路都打顫。
葉江伸手摟住她腰,將她抱在懷里,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臉:“還想玩什么?”
溫如許哼了聲:“不玩了,腰酸腿軟,什么都玩不了,回家吧?!?/p>
葉江寵溺地刮她鼻子:“你身體太差了,以后要加強(qiáng)鍛煉?!?/p>
還加強(qiáng)鍛煉?溫如許氣得反駁:“身體再好的人也經(jīng)不起你這樣折騰?!?/p>
葉江笑:“我已經(jīng)夠收斂了?!?/p>
溫如許:“……”
她紅著臉推他:“你松開,我要去洗臉了?!?/p>
葉江沒再逗她,松開手,看著她走進(jìn)衛(wèi)生間。
在游輪上吃完午飯,溫如許跟葉江一起返回唐園。
接下來的一周,葉江果然很忙,每天晚上都是九點(diǎn)以后才回家,溫如許每天都是一個人吃晚飯。
家里的傭人有單獨(dú)的休息室,在主別墅后面的一棟小樓,吃飯也是在那里。
溫如許來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是這種生活模式,她來了后,也不好讓他們改,再說了,她畢竟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女主人,沒那么大的臉要求人家這樣那樣。
她始終把自己當(dāng)成這里暫住的客人,平時都是葉江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從不會主動提要求。
晚上吃完飯后,溫如許戴著耳機(jī)在園子里散步,正走著,電話鈴音響了。
她本以為是葉江打來的,拿起手機(jī)一看,是奶奶打來的。
溫如許接通電話,問了一下爺爺?shù)那闆r,確定爺爺已經(jīng)徹底康復(fù),再過半個月就能出院了,她心里松了口氣,這一個多月的金絲雀總算沒有白當(dāng)。
十點(diǎn)半,溫如許放下書,正準(zhǔn)備睡覺,葉江回來了,帶著一身酒氣。
葉江走到床邊,俯身抱住她,沒親她嘴,卻埋入她頸窩,用下巴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