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他們對峙的尸莫老人三位,除了孫長老之外,都是有所意動的樣子。
至于那旬陽子,拱火之后目光卻冰冷起來。
“哎,栗道友,看來你我二人還真得聯(lián)手了,不然以王某這點(diǎn)道行,今日恐怕真的有些危險(xiǎn)了。”王扶嘆了口氣,頗有一番無奈的意味。
“嘿嘿,王道友放心,栗某還是有些手段的?!焙谂巯聜鞒隼踔`的笑聲,不過興許是因?yàn)樵欢練馇趾?,這笑聲聽起來有些刺耳。
說著他又朝王扶移了移。
同時從黑袍下伸出一只手掌,一團(tuán)青色幽火冒出,周圍的溫度也驟然降了下去,大有威懾的意思。
可就在這時,一根數(shù)寸長的無形尖針在空中一閃而逝,竟是直接刺入王扶后心。
穿胸而過。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頭霧水,不過卻紛紛定睛看著那手捏青色幽火的栗謄。
那無形尖針正是出自此人之手。
“王道友!”
孫長老渾身一震,直接撤去爭奪那三枚玉盒的靈力,臉色大變的朝著王扶飛射而來。
“王扶,任你遁法再快,中了這封靈針也只有任人宰割?!崩踔`見一擊得手,眼眸閃動,面無表情地喃喃一聲。
緊跟著,他掌中的青色幽火飛出,朝著王扶籠罩而去。
可那青色幽火剛一落下,王扶的身形便驀然消散開來,栗謄見此,身形驀然一頓,皺起了眉頭,并愕然開口:
“虛影?”
栗謄當(dāng)即渾身一緊,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
“我很好奇,你的真實(shí)身份。”不遠(yuǎn)處一道銀光一閃,王扶的真身這才重新露了出來。
見著此幕,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竟是無人發(fā)現(xiàn)王扶何時偷梁換柱,且無一人看出方才那只是一道虛影。
“是幻術(shù)!”唯有魏夫人柳眉一顰,驚呼出聲。
“魏夫人好眼力,竟能看出王某施展的是幻術(shù)?!蓖醴鰶_魏夫人看去。
“看來妾身還真是小看了王道友呢,沒想到道友竟也擅長幻術(shù)一道,難怪當(dāng)日能輕而易舉的窺破妾身布下的幻術(shù)?!蔽悍蛉四樕謴?fù)正常,并嫣然一笑起來。
王扶聽聞此話,只是笑而不語,并未過多解釋什么。
他當(dāng)然不會幻術(shù),只不過卻有一件幻術(shù)寶物。
自奪取了三枚玉盒后,王扶自知可能成為眾矢之的,再加上栗謄那絲熟悉感,他便趁亂借天幻珠之力,幻化出一道假身出來,并祭出銀光斗篷將真身隱藏在暗處。
果然,發(fā)生了變故。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也難怪?jǐn)?shù)十年前以元嬰初期的修為,能從元嬰大圓滿手中逃出生天?!崩踔`見王扶憑空出現(xiàn),這時候反而平靜下來。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對王扶露出驚疑之色。
元嬰境每一個境界的差距可不小,而元嬰大圓滿與元嬰初期,雖不至云泥之別,卻也差得十萬八千里。
王扶若當(dāng)真以元嬰初期之境,從元嬰大圓滿手中逃出,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唯有孫長老臉色并未有太多變化,他早見識過王扶的手段,別說以遁法逃出生天,王扶可是能硬抗龐家老祖神通而毫發(fā)無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