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雪正欲上前,白玉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只好作罷。
此時氣氛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夏清和和南宮逸面相對而立,默契地都沒有出手,白家姐妹對明明可以以二對一輕易戰(zhàn)勝曲星河,卻也站在一邊靜觀其變。
趙瑾瑜心知他們是想坐收漁翁之利,但楚沐蘭殺了趙焰,他一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三人同時出手對付楚沐蘭,楚沐蘭應(yīng)付不來,被江月眠的劍劃傷了xiong膛,像一個醉漢一般搖搖晃晃地后退。
“不好,他短時間內(nèi)提升到尊主境,現(xiàn)在真氣快要耗盡了?!睂幇蔡m虛弱的提醒。
夏清和側(cè)目看向曲星河,然而曲星河并沒有在看他。
他沒有猶豫,堅定地站在了楚沐蘭的身前。
“清和,你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約定如此拼命的。”楚沐蘭勸道。
“一約既成,萬山無阻?!?,夏清和抖了抖游龍槍,上面的鮮血滴落下來,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南宮逸的。
“況且,你當真以為,我?guī)湍阒皇菫榱四翘摕o縹緲的約定嗎?”。夏清和笑道。
曲星河也攔在了楚沐蘭身前,“我們幫你,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啊,如此大好少年,不結(jié)交一番才是可惜了。”
楚沐蘭以劍拄地,強撐著站了起來,右臂的鮮血流落在劍鋒上,他便左手執(zhí)劍,“既然是朋友,那就應(yīng)該共同退敵?!?/p>
夏清和提槍指向趙瑾瑜,“這個最強的歸我?!?/p>
曲星河哭笑不得,“你分明是不想打姑娘,怕壞了自己的風流名聲。那,他交給我?!鼻呛右皇窒蚯拔兆∷潜杽Γ皇址词治兆≡录t劍,與江月眠對峙。
“最后還是留給我了?”,楚沐蘭無語,“行吧,我也受了傷,日后傳出去,不會太難聽。姑娘,得罪了!”
江心月淺笑,“你怎知道你不會輸呢,若是你輸了,那才叫真的丟人呢。”
“我能勝你一次,便能勝你第二次!”
江心月舉起水心劍,下面長街上小販的酒水,茶水,全部都飛了上來。
“有意思,這一招叫什么?”,楚沐蘭舞劍,在江心月訝異的目光中,他的踏歌劍從月亮上揮過,引下一大片月光。
“映水劍法,明鑒滄瀾!”
只見隨著水心劍在空中畫了一個圓,那一大片水流匯成了一面明鏡,楚沐蘭甚至能從中看到自己斬出那一片月光。
可是踏歌劍仍然握在手中,未曾動過。
明鏡中的江心月橫劍抵擋,那一大片月光突然爆發(fā)出耀眼的白光,就像整個月亮的光被匯聚到了一處,她的眼前瞬間一片模糊。
江心月將手輕輕覆在那面水鏡上,“我已經(jīng)了解了你的招式,你呢?”
楚沐蘭一劍刺出,那一大片月光匯成了一個光點,暴掠而出。
“那我便打碎你這面水鏡!”
江心月輕推水鏡,那水鏡快速向前移動,化為一面盾,擋在了江心月身前。
楚沐蘭猛的刺穿了那面水盾,但那面水盾沒有就此消失,而是分成數(shù)十道水劍,楚沐蘭一個翻滾,水劍被紛紛劈開,化作一大團水霧,緊接著又化作一柄長劍握在江心月的手中,抵在了楚沐蘭的咽喉。
“正如我所說,我贏了?!苯脑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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