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蕪十分冤枉,她只是不想得罪他。
“我沒有……”
“想在顧家喘氣,骨頭給我擺正,多一根歪心思,骨頭給你扭斷?!?/p>
說完,他的大掌滑到了她的脖頸上,秦冰蕪感受到了他收緊的力道。秦冰蕪瞪大的瞳孔里全是男人陰鷙的臉:
“我沒……法保證你說的這些,但是我能用我的命發(fā)誓……絕對不會損害顧家的利益。
更加不會傷害顧家的所有人,包括……你?!?/p>
秦冰蕪費力的說完,脖頸處的力道松開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p>
男人將毛巾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轉(zhuǎn)身拔腿離開。
秦冰蕪知道他這是警告,沒忘記另一件事,大聲問道:
“顧總,今天下午見林教授的事你會取消嗎?”
顧斯晏腳步頓住,轉(zhuǎn)頭露出已經(jīng)恢復(fù)往日矜貴且完美冷峻的側(cè)顏,好似剛剛冷血如修羅的男人不是他,掐她脖頸的人也不是他一般:
“奶奶既然答應(yīng)了,我不會食言?!?/p>
秦冰蕪心下一松,男人的話卻未完:
“機會只有一次,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說完,眼角的余光掃過女孩清晰的脖頸線條,異常的優(yōu)美,也異常的纖弱。
剛剛他如果再用點力道,感覺能輕易摧毀,卻又與殘留在他指尖的韌性掙扎交織出一種奇特的矛盾。
紅痕安靜的留存在他剛剛施暴過的地方,仿佛是對他力量的嘲諷,又像是吸引捕食者者的誘餌。
呵,頸間一折雪,弱骨同蜜刃。
……
下午,顧氏集團大廈
顧斯晏的助理趙默在門口接了她上頂樓,將她帶到了咖啡間:
“總裁吩咐說讓您過來送咖啡去會議室,總裁還說,希望您不要透露身份。”
秦冰蕪知道顧斯晏不喜歡自己,不想跟自己扯上丁點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