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身形高大修長的男人背對著窗戶坐著,兩只手捏著兩個小人兒。
他的面容并不是成熟滄桑的那種,而是還帶著一點孩子氣的執(zhí)拗,在英俊的臉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
此刻他坐在地上,手指虛虛的捏著兩個小人兒的胳膊,雖然看似沒用什么力道,不過卻讓小人兒無法掙脫。
兩個小人兒聽到他這么說,不是很樂意的癟著嘴巴,一雙眼睛求救的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
明明是趴趴呀,雖然趴趴變了樣子,不過味道和氣息明明就是趴趴呀,根本就藏不住的!
既然是趴趴,為什么要叫“阿父”,聽起來怪怪的呀。
兩顆果子變作的小人兒根本就不樂意改變對趴趴的稱呼,它們都不知道阿父是什么東西。
因此它們求救的看向坐在一旁的麻麻,希望它來接救救果子們呀。
救命呀!
崖沙雙手環(huán)xiong,臉色非常的不好看,臭著一張臉。
冷臉旁觀了半響之后,他終于開口了,卻并不是去救兩顆果子,而是冷哼道,“哼,叫什么阿父,叫它做麻麻?!?/p>
男人聽了,俊美的臉閃過一絲委屈,雖然滿意,可是看著崖沙卻并不敢發(fā)作,只是幽怨的看著崖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張俊美的臉做出這個表情還真的是有點讓人不忍心責備了。
崖沙冷冷的扭過臉,“裝什么委屈,別裝了?!?/p>
這棵臭黏液樹,他恨不得把它燒了!沒想到它竟然還變成了人,倒是讓他咬牙切齒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總不可能還跟以前一個辦法,燒死它吧!
哼,這棵黏液樹,還是樹的時候就沒有一個樹樣,一點都不正經(jīng),變成人之后也沒有人樣!
力氣那么大,每次他都無法掙脫,事后又這么一副好像是他欺負了樹的樣子,裝得可憐巴巴的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真是讓人氣死了。
老是裝可憐,白長那么大個頭了!
崖沙冷眼看著男人低垂著頭泫然欲泣的樣子,看著他長手長腳縮在一起,縮成小小的一團。只有他才知道,這個看似比較瘦弱的看人,站起來比他還要高。雖然身板不是很粗壯,可是力氣卻非常大,就連那里也是堅硬異常,一下一下的,快要把他釘死在床板上一樣,難受死了,逃都逃不走。
這棵樹有時候還是用樹形跟他交·配,有時候卻愛用人形。而用人形的時候,它也會伸出藤蔓,有的藤蔓堵住他的嘴巴,讓他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而有的藤蔓則是伸進他的衣服里面,還有身體里面,或者纏住他下·腹的“藤蔓”,一下下的揉弄,讓他因為快·感而羞·恥的求饒。
意識到自己的臉頰竟然因為想到了這些事情而變得有點滾燙,崖沙咬緊嘴唇,恨不得給自己一拳頭。
他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要想起這些,這些事情明明就就是屈·辱啊!
崖沙狠狠的走過去一腳踹在男人身上。
反正這棵樹不是好樹!
小黏液樹被狠狠的踹了一腳,并不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