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松開了口,含住了耳垂慢慢舔舐,北川秋能聽到從耳朵那傳來清晰的水聲,疼痛褪去了之后,酥麻感似乎順著尾椎一路傳到了尾椎。
他克制住自己不發(fā)出聲音,伸手去推琴酒的肩膀。
這個動作似乎激怒了琴酒。
他微微后撤了一些,居高臨下,鋒銳的目光落在了北川秋的臉上,他不緊不慢的問道,“你們關(guān)系很好?”
北川秋:“……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是嗎?”琴酒語氣冷漠,“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他什么?”
北川秋:“……”
這個問題北川秋真的沒辦法回答,他差點哭出來。
他正準(zhǔn)備張口,琴酒修長的手指就插】入了他的口腔里,手指在他嘴里輕輕攪動,玩弄著他的舌頭。
男人的墨綠色的眼眸里閃爍著的顯而易見的惡意。
他根本不需要北川秋的回答,因為北川秋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卻無法平息自己的情緒,北川秋總是這樣,能輕易帶動他的情緒。
少年發(fā)出了無法承受的嗚咽聲。
外面閃電照亮了房間,被控制住的少年沒辦法說話,只能被迫承受。
琴酒:“可是他沒有長頭發(fā)?!?/p>
琴酒的手指夾住了他的舌頭,看著少年的眼角沁出淚水,眼角帶上了一抹紅色,他繼續(xù)道,“也不是綠眼睛。”
“他能叫你的名字。”
“你們關(guān)系一定很好吧?”
沒辦法說話的北川秋這下是真的要哭了。
聽到一個名字就能發(fā)瘋到這個程度嗎?!
而且他還不能說話。
他都不敢想這道門被拉開會發(fā)生什么,他的目標(biāo)任務(wù)應(yīng)該得當(dāng)場死一個。
但北川秋現(xiàn)在不敢搖頭,他害怕琴酒瘋得更厲害。
無法下咽的口水順著唇角流了下來,手指在口腔里只覺得溫?zé)醩hi潤,琴酒的瞳色慢慢變深。
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你沒事吧?”
這酒店的門口有燈,門口的燈上寫了請勿打擾。
說明北川秋就在里面。
安室透不清楚北川秋到底會不會害怕,痛苦的回憶消失了,不知道這種恐懼會不會消失。
安室透在聽到雷聲響起時候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安穩(wěn)的在房間里睡覺。
他只要閉眼就會想到很多事情,想到北川秋被福利院帶走的那天,想到了北川秋被車撞到的那天,亂七八糟的回憶,最終都會變成北川秋在雷雨天撲向他的時候。
他沒辦法在每一個這樣的天氣都陪著他,但是至少今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