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直坐在旁邊,很安靜,降谷零看到了他露出的手腕,上面的淤青格外的明顯。
很快接他的人就到了,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和警察說明情況,并且表示了這少年是自己偷跑出來的。
降谷零越聽越不對(duì)勁,大聲的說道,“他剛剛還被人打了!”
工作人員無奈的笑了起來,“所以才說不要亂跑啊,外面很危險(xiǎn)的。”
隨后就帶著那少年離開。
少年并沒有在意工作人員在說什么,只是一直在看著他,他站起來的時(shí)候?qū)倒攘阏f道,“謝謝你?!?/p>
隨后朝著降谷零手里塞了一顆糖。
糖紙看起來皺巴巴的,好像是在口袋里裝了很久。
降谷零只能看著少年跟著工作人員上了車,在車窗升了起來的時(shí)候,他看到了少年黑色的眸子,一直在看著他,直到被車窗隔絕。
這件事和那顆皺巴巴的糖,就這樣漸漸的掩埋在了安室透記憶的長河中。
忽然雷聲響起的時(shí)候,安室透猛地睜開了眼睛,周圍一片黑暗,他懷里抱著的是北川秋溫?zé)岬纳眢w,少年靜靜的靠在他的xiong口。
安室透的心臟劇烈的跳動(dòng)了起來。
原來他在很久之前就見過北川秋。
蘇格蘭
噼里啪啦的雨落在玻璃上,
凝結(jié)成水流,蜿蜒而下,雨夜被落地窗隔開,厚重的窗簾被拉上,
里面溫暖又靜謐。
安室透抑制住了自己的喘息聲。
他努力回想著那次見面的每一個(gè)細(xì)節(jié),
腦子在突突的跳動(dòng)著,
他想起了少年瘦弱的身體,想起了他平靜的躺在地上挨打。
那顆糖是什么味道的,他想不起來了。
北川秋的口袋里無時(shí)無刻都裝著糖,
是因?yàn)檫^去的那段經(jīng)歷嗎?
他對(duì)疼痛的不在意,也是因?yàn)檫^去那段經(jīng)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