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餵她一顆避毒丹?!勾乒衽c春雙走遠(yuǎn),李恩到夏長諭床邊,并未揭?guī)ぁ肝胰ナ帐澳菍Ω概?,逼問解毒方法?!?/p>
「殿下要我餵她避毒丹?」夏長諭慌的起身,卻不小心拉壞了女子身上的薄紗,啪的一聲脆響,他忙咳嗽,試圖掩飾。
「不然是我餵嗎?」李恩忍著笑「她不醒,咱怎么問話?」
「可~可掌柜的女兒說~」他小心翼翼地將薄紗『放』回女子身上,拭了拭額間冷汗,呆呆地盯著女子雪白肌膚「可~可~」
「你想說什么?」
「不成!長諭隨殿下去?!瓜拈L諭慢慢移動身子。
「你別來!她可是重要線索,找到王妃之前,本王命你好好看管!再說,現(xiàn)下的狀況即使她對你一眼鐘情,你也必須接受。」
「殿下的意思是~」夏長諭茫然中又帶著驚恐。
「這女子不知被餵了什么藥,照剛才那對父女的話,顯然跟淡菊不同,避毒丹也不見得能讓她清醒,將她擱在這也不妥,此后無論去哪咱們都必須帶著她。」李恩想著也被餵了藥的淡菊,越發(fā)擔(dān)心「若能逼問出藥種~他們不是說藥勁很深,不是半失憶就是暴斃,以前要餵養(yǎng)個一年半載,現(xiàn)下改變藥種,失控的藥性反而縮短時日~咱們時間不多了?!?/p>
可能失憶的淡菊被賣入青樓,他的心~
「邊城的青樓全都要查!」他恨恨地握拳「那個叫春雙的女孩功夫不差,做這種sharen勾當(dāng),語氣不見任何憐憫,怕是不容易得到咱們要的。」
長諭皺眉看著懷中女人「屬下明白了。」
「好好照顧她,不論她來邊城的理由為何。」
待李恩出門,夏長諭從懷中掏出避毒丹,和著水碾碎,送進(jìn)異族女人口中。水沿著女人的嘴角流出來,原本輕薄透涼的衣服更顯透明了。他嘟噥幾句,想起殿下的話,猛地喝了一口藥,對著女人的嘴灌進(jìn)去。
唇瓣接觸霎那,一種涼麻的感覺沿著夏長諭的意識擴(kuò)散出去,像無數(shù)隻螞蟻嚙著他的皮膚,他嚇的退開,嗆的大咳。忙摀住嘴,待緩過,見藥又從女人嘴邊緩緩流出來,他深深吸了口氣,再喝了口藥。這次他好好托住了女人,管他什么男女授受不親,殿下都那么說了,將來他也不能不管,只好得罪了。
得罪了!他覆住女人的嘴,慢慢的把藥一點(diǎn)一點(diǎn)送進(jìn)去。那涼麻的感覺變成酥麻,他疑惑地想著這口藥怎么多到喝不完似的,不對啊~這~
自己的唇和女人的唇竟牢牢的黏在一起,嘴里的藥早沒了,只有綿軟中透著避毒丹的清涼。他又一嚇,推開女人。
原來女人已經(jīng)醒了,害羞地望著自己。
「郎君,」女人嬌俏一笑「怎么了?」
夏長諭恨不得施展輕功飛出去!殿下給的這任務(wù)實(shí)在太艱難了!
「郎君?」女人又喚了聲,輕巧的來到他身邊,貼著他的xiong口「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一切?!?/p>
普天之下竟有如此迷惑心神的藥,日后定要揪出背后製藥者,替邊城不幸的女人討回公道。
「瞧你出了身汗,」她伸手抹去夏長諭額間汗水「再睡會吧,天還暗著呢!」
夏長諭依言,不久女人又沉沉睡去,他替她蓋好被,悄悄下床,才發(fā)現(xiàn)李恩已經(jīng)回來了。
「殿下!」嘴里的茶全數(shù)噴出「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那位姑娘名叫米榕,應(yīng)該有武功底子,配了把好劍和好馬?!?/p>
夏長諭神色一歛「王妃呢?」
「讓兩個人帶走了,咱們即刻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