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曉含淚看了一眼厲繁星,頭也不回地拉著林晚月的手出了門。
厲繁星呆在原地,心痛如麻。
她可以像個刺猬一樣去硬剛外面的女人,卻無法對兒子濫發(fā)脾氣。
他只是一個孩子,連最基本的對錯認知都沒有。
盡管心痛,但她不會把兩個人,乃至三個成年人的問題歸咎到一個孩子身上。
林晚月之所以敢登堂入室?guī)ё咚膬鹤?,背后少不了司君越的縱容。
愚蠢的女人才會想著解決小三,而她,只想解決男人。
隨即撥通了司君越的電話,“是你叫林晚月來家里帶走曉曉的?”
“老婆,你說什么?我在開會,晚點和你說?!?/p>
又是這句話。
永遠都是在開會!
厲繁星都聽膩了,還沒來得及質問,他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她很憤怒,可她不是發(fā)瘋的怨婦。
“薇薇,我想和律師見一面,你能幫我安排一下嗎?”
“好,那就明天中午吧,不見不散?!?/p>
掛斷電話,厲繁星眼中淚水已干,她絕不能讓任何人搶走兒子!
這些天她已經私下調查過,兒子出生記錄乃至血型都沒問題。
只能寄托于親子鑒定結果了。
晚上,司曉是跟著司君越一起回來的。
和上次一樣。
兩父子有說有笑,一進屋就看見厲繁星坐在客廳,陰沉著臉。
司曉抬頭看了一眼司君越,對著他溫馨一笑,然后主動跑過去抓著厲繁星的手道歉。
“媽媽對不起,今天是曉曉不好,不該對你發(fā)脾氣?!?/p>
這一聽就是有人教過的。
厲繁星抬眼看向司君越,他撓了撓后腦勺,臉上是雷打不動的從容淡定。
“媽媽,你別生曉曉的氣了好嗎?曉曉知道錯了。”
司曉一邊說著,一邊把臉埋在她臂彎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