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許久,心里翻涌著復(fù)雜情緒。
清白?底線?這些詞在我這一路狼狽中早就快磨沒了。
張家如果不倒,我永遠別想抬頭做人。
我心一橫,低聲開口:“只要你能幫我搞倒張家,我……任你處置?!?/p>
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羞恥,但卻沒半點猶豫。
桃子姐一愣,隨后彎起嘴角,笑出了聲。
“你倒是干脆?!彼菩Ψ切Φ乜粗遥庠絹碓搅?,“小秦虎,你這張嘴啊,比你那身骨頭還硬?!?/p>
我不語,只是迎著她的目光,毫不避讓。
她輕輕一嘆,捏起我下巴,盯著我一寸一寸看:“一言為定。但在這之前……”
她的笑意慢慢收斂,眼神變得認真,“我得確定一件事。”
“什么事?”
“你的身體,”她靠得更近,聲音幾乎貼在我耳邊,呼吸輕柔得讓人發(fā)顫,“是不是干凈的?”
我心里“砰”地一跳:“你……你什么意思?”
她后退半步,俯視著我,似嗔似笑:
“老娘還沒嘗過新鮮的,別糊弄我。你要是已經(jīng)被哪個狐貍精吃干抹凈,那我可就沒興趣再下本錢了?!?/p>
我臉燒得通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看我沒吭聲,忽然一笑,轉(zhuǎn)身坐回沙發(fā),交疊起雙腿。
我喉嚨干澀,艱難咽下一口唾沫。
“張家的事,我會動手,但你記住——你許下的承諾,要還?!?/p>
她說完這句,抬手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緩緩喝下,仿佛一場交易已經(jīng)達成。
我卻坐在原地,心跳亂如鼓。
這一局,我是主動送上去的。
但只要張澤能倒下,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認了。
我從包房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深夜了。
桃子姐沒讓我留下,只是臨走前補了句:“張家的事,我會動手,但你別讓我失望?!?/p>